['9207342', '泥洹不终', '三海之内,是大地狱,期数千百,各各差別,种种受苦,狱狱不同\n这篇文章是基于米诺小可爱的要求写的 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38140 \n的后续~专门为了虐一虐常羽来着,有什么比玩坏一个少年更加色情的?算是之前的常羽的后续番外?会不定期更新~', ['R-18', '常羽', '少年', '调教', '恶堕', '触手', 'TK', '金玉潰し', '正太', '窒息'], 'Count.E',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欲海 「呼~呼~」的急促喘息被少年压抑的微不可闻,常羽将半伏的身体压低到更加低矮躲避着什么,起伏的胸膛被机械的压制着仿佛稍微动静大一些就会招致可怕的灾难,事实也确实如此。常羽在数小时前还沉浸在没有理智的高潮中,试图给帕弥什母体的后代奉献优质的蛋白质,在极致的快乐刺激余韵彻底消失后前来收取孵化的卵的类人并没有前来。少年的理性随着时间逐渐摆脱情欲,看着身后即使是四五岁的小朋友都可以轻易挣脱的触手蜿蜒盘旋成活结束缚着自己,而自己为了欢愉居然被这样的东西束缚了许久,少年只是觉得自己十分肮脏不堪,如此想着却突然被胃部的怪异反胃感觉打断,那是在反应釜中孵化的新的聚合生物,比起先前像是仿制的海洋生物或是爬行生物这一批的异合生物更像是更像是寄生生物——微小而又危险。常羽无视了反胃的不适感猛烈的狰断身上的桎梏,踉跄的离开这让他感到不快的孵化茧房,身上的衣物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搏斗和与母体的交锋中荡然无存,白皙皮肤上是先前被骨刺穿透又修复的洞,恐怖的几处疤痕并未完全愈合那孔洞中盘旋蠕动着的猩红粗长的软体触手连在一起,像是绳缚一样的遮羞布遮挡着一些敏感部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色情吸引力。不过说是修复倒不如说是把身上的伤口变成了这些触手的巢穴,少年伸出手指从贯穿身体的洞中抓住了触手的一部分奋力的拉扯拽出,本就站立不稳的脚部随着带着粘液的触手在洞穴内的吸拽带来的诡异感觉让少年跪伏下身子,那像是用触手将胸膛的触觉意识捆绑在上面,内里的肌肉跟随着来回的拉扯的每一次绷紧与松弛都是疼痛与快乐的拉锯,边缘的愈合的创口在来回的拉锯不断的再度破损给皮肤带来火辣与酥麻。常羽从不知道一条类似麻绳的东西可以让自己爽的站不住脚,只得用单手配合双膝俯跪着支撑身体,而自己拉扯触手的手也完全脱力颤抖战栗,仿佛灵魂被触手牢牢的盘踞着,稍微的扯拽都会带来奇异的绝顶。少年在羞耻和忍耐快感的抉择中选择了前者,毕竟即是把触手扯了下来也不过就是从“绳衣”变为裸体,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着触手似乎收到了刺激不在静止的缓慢蠕动,而是疯狂的盘旋着身体在各处贯穿的洞穴来回行军,来回的拉扯刺激最终让少年的乳头和性器都勃起了。少年似乎想起了那崩溃人格前的最后高潮,恍惚中大量的猩红液体从性器里流出,那是常羽现在的精液,他的睾丸在被母体不断的穿刺、榨精、改造后已经不在能够在射出任何自己的遗传物质,只能为帕弥什的繁殖进化添砖加瓦。没有触碰到性器仅仅是触手摩擦胸膛的皮肤与贯穿身体伤口带来的刺激就让少年高潮到喷出汁液来,连乳头也膨胀勃起沥拉的滴着红色透光液体。少年的成功逃跑是怪物们人手不足的缘故,空中花园在确定没有能够彻底消灭母体后便派出大量武装前去剿灭,这使得这封闭的小生态圈内的感染体和异合生物都前去参与战斗没有闲暇时间来看管逃跑的少年。没有精力和身上的淫靡触手较劲少年在经历了无手流精的高潮后,对于突如其来的自由感觉感到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要干嘛,哲学三问在迷茫的少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少年不经思考的随便挑选了一个方向迈开脚步,不管前去哪里都不会不会比身后的刑房悲惨。或许吧? (他不再回自己的家,故土也不识他,而神也必将自己准备燔祭的羔羊。) 少年迷茫的的走着,仿佛转嫁悲惨的过去,少年盯着毫无树叶枯萎的树欣赏着“美丽”的风景,时不时逗一逗树旁枯萎的野草结出的穗子,哼唱着不知从里听过的萤灯谣,看着点缀晚空的微弱星光与尚未褪去的红霞继续前进。少年不知道的是随着太阳落山先遣的勘察武装迅速撤离这里汇报自己的战斗情报来指定具体的战术方案,留给常羽逃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少年身上的触手是母体的一部分,在这不算巨大的生物圈内,母体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躲藏的少年。黏腻的触手不断在少年贯穿身体的洞穴内分泌着帕弥什病毒扰乱着少年的感知,少年因此迈出的每一步都十分困难,沼泽区的土黄混着红色碎屑的泥泞斑点溅在少年的小腿大腿与腹部,最终干透结成龟裂的污点凝固在皮肤上了,时不时触手搅动而流出的猩红粘液划过白皙的腹部皮肤流向大腿,给这些污渍镀上一层透亮的反光层点缀的少年的细腿与蜜臀十分色情。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所选择的方向有什么问题,可前方的树木越来越少野草却越发的高大,少年没有意识到泥沼所能淹没的区域也越来越深,从仅仅是轻微的糊在脚底到粘稠的沾染脚面,而后是略微的湿润的水流没住脚踝,现在少年已经开始趟着齐臀的水流,温热带雨林猩气的水流闻起来十分不爽,可看着沼泽尽头就是一片紧邻着环形山壁垒的浅滩让少年充满希望。少年的每一步迈向自由都让水流的阻力拂过已经被玩废的鸡巴和蛋蛋,并不算大的阻力持续的向着少年前进相反的方向压制着鸡巴,甚至已经将鸡巴的一部分压得越过蜜桃臀,可以从后腰上方看到露出的些微轮廓。可对于原本就已经被上半身的触手挑逗的敏感无比的身体,越是猛力的压制少年勃起的欲望越是让少年的性器更加坚挺,更不要说已经被母体穿刺注射病毒改造的睾丸了,逆流的水如同阴囊坠一样拉扯着少年的蛋蛋,两颗已经被催化的如同乒乓球般巨大的睾丸在水流阻力的压力下被蛋皮紧紧的箍在一起,内里的血管与神经褭在一起让少年每一步的前进都会拉扯到这些敏感的传输通道向着小腹传送钝痛的感觉。而前进时被拉扯神经的同时巨大的睾丸还会随着水流拍打在少年敏感的大腿内侧,这让单纯地钝痛混上了奇怪的酥麻瘙痒的感觉,并非汗渍或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无法用手去解除的奇异快感,并非是如玩弄阴茎的直接快感而是更加难以明说的如同隔着皮革抚摸抠抓敏感区域的酥麻轻触。若是对于阴茎的压制与蛋蛋的拉扯击打仅仅数次不过是轻微的不适,但随着前行距离越来越远跨幅也逐渐放开,收到来自睾丸和性器越来越大的刺激的少年似乎已经忘却了这里是充满危险的地方,长久的沉浸在每一次的抬腿带来的拉扯与击打中。以至于少年没有注意到身遭的水面已经由粉变得深红。而仅仅是开始时漫过蜜桃翘臀与电缆样的尾巴的水面现在已经可以没住少年的胸腹,身体本应该在水流流过创口的刺痛与寒冷下惊醒少年的,可原先就已经被触手玩弄的高潮迭起的少年不仅没有感觉到不适,甚至对于水流润滑了触手的骚扰十分沉迷。原本如果水位过深少年还在担心沉重的机体失去机械的动能加持自己是否可以游过这篇沼泽,可现在能够清楚的丈量岸边到此处的距离表明少年可以全程将头保持在水面上方,而水面下的触手在有了水流浮力的帮助下可以轻松的去往原先无法到达的区域,轻巧的从伤口的创面探出环过腰身,粘液在水流的作用下变成了光滑触感的润滑液,腰身被这样奇异的滑嫩触感骚的十分淫痒,但触手的尖端并没有就此停手,环住性器与卵蛋套弄的快乐触感甚至让常羽脚下打滑摔在水中。迫不得已的少年将一只手用于维持平衡,一只手前去和触手抢夺自己性器的使用权,如果此时有什么人可以从水下潜望,那少年就像是滑稽十足的丑角,一只手横在水面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使用着触手作为飞机杯给自己解决基础的生理性欲(至少不明真相的人会如此描述自己所见到的)。每走一步触手都会配合着跨幅节奏套弄性器以及收缩拉扯卵蛋甚至会贯穿胸腹的刺激少年,让少年突然有了一种走在原先嘈杂的大街上光着身子却闭着眼撸管逛街的掩耳盗铃样的社死感觉。随着逐渐靠近岸边水流愈发浅显,盘踞在身上的触手开始越发沉重,少年只当是习惯水流的支撑的感觉并不觉得触手沉重了许多,却不知道这些原本的触手已经混上了多余的东西。随着水位退到少年胯下,少年逐渐加快的脚步从竞走变成了快速飞奔离开,可就在常羽的第一个脚印踏上陆地留下泥印,脚腕上盘踞许久的触手突然收紧回拽,它并不来自少年身上的孔洞而是不知隐藏在哪里的触手。就在少年即将离开魔窟的时刻突然盖上了监狱的牢门,猛然的拖拽配合少年身上沉重的触手束缚与本身机甲的重量,头重脚轻的常羽猛然砸在柔软的泥上将少年象征自由与逃脱的脚印覆盖砸碎。少年拼命的想要站起来,但触手的速度比失去动力系统的无效铁疙瘩快得多,轻松的将少年的两条小腿困在一起,速度不快但十分坚定用力的将少年拖回沼泽之中。常羽的双手疯狂的想要去抓住什么,眼神也从怀揣希望慢慢的变成了惊恐,甚至少年将五指疯狂的插入地面柔软的泥沙中想要让自己留在地面上,可随着触手轻微的拖拽便是一片稀碎的五道指痕携带着绝望延展到水面之下再也看不见任何痕迹。少年对于水流如同刚刚的触觉倒放一般,从脚尖没过脚底再横向的延伸覆盖住脚腕再到小腿大腿腰腹,冰凉一点一点的蚕食温暖的躯体。和原先一样的快乐触觉却没有让少年有任何想法,常羽惊恐的只想逃离这里,少年知道之后会有什么--------一片无垠的快乐荒原,自己会毫无理智的如同畜生一样渴求快乐,不再拥有任何自己的意志。少年已经体验过一会了,那是纯粹的快乐,除了快乐什么也没有,性欲在那里无处不在,宛如极乐地狱一样。少年哭喊与求救的声音随着水流沁入口鼻,我们再也听不见常羽的悲鸣。窒息、宁静、宛如时停一样,机械腮缺少系统模组的支持没法运行滤出氧气,少年的肺部从膨胀到火热再到尖锐的刺痛,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冰凉的液体顺着气管支气管灌入半机械的腹部,极度的缺氧让原本拼命挣扎的四肢缓慢的停下动作,少年第一次知晓灼烧与寒冷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点,那针尖刺入肺部的巨疼以及仿佛将胸膛揉碎的剧烈不适感搭配先前抚住性器没来得及撤离的手在触手的完全卷挟下疯狂的撸动肉棒和睾丸,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的快乐了,少年如是的想着,已经体验过一次临终射精的少年没有反抗。或许这样快乐的死掉也可以,少年如是想着,已经堕落在淫狱的少年没有反抗。或许,已经无力抵抗的自己可以稍微弥补遗憾,少年不在抵触也没有力气去抵抗触手,任由他操控自己的手灵活的挑逗颠簸蛋蛋,剥开少年独有的青涩的粉嫩包皮在水流的润滑下刺激那同样青涩粉嫩的龟头,反复机械的拖动包裹海绵体的皮肤,将摩擦钝化的快乐沿着神经索传递进空无的大脑与已经崩溃的意思海。临终射精的感觉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一丝一丝的生命能量被从少年的鸡巴上剥离出去,细微到无法分辨的白浊只是微微的翻着花悬浮在少年周边无声的水底......这样的痛苦,这样的欢愉,少年在痛苦的高潮中晕死过去…… (或有洪水淹没你,并有黑暗蒙蔽你,神岂不是在高天吗?你看星宿何其高呢?) 少年醒了过来,昏迷前的刀割般的肺部痛感与灵魂出窍的射精快乐依旧残留着,眼前一片漆黑,少年恢复意识后无力做起来,任由盘踞身体的触手继续照顾着刚刚经历了临终射精的性器,在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之后这失去窒息的痛苦感觉,仅仅是单纯的快乐似乎无法让常羽满足了。因缺氧而不灵光的少年头脑混沌朦胧的运转着,推测这可能是一个水下溶洞,是母体藏身躲避探测的巢穴。可逐渐适应黑暗依靠着帕弥什结晶散发的微弱红光看去,前方是什么也没有的空旷洞穴,像极了被什么清理过一样的干净平整,洞窟最中央干枯的草甸看起来就十分适合躺在上面休息。看着什么也没有的洞穴少年仍未回转回来的脑袋本不该放下戒备的放弃了预警,刚才强烈的缺氧与疯狂挣扎对于原本就被长时间榨取生命力的少年来说十分难受。因此简单的休整是必要的,常羽躺在枯草上开始摆弄起洞穿身体的触手生物,原先是为了尽快逃离那恐怖的榨精室而没有空闲管的东西在给自己带来如此恐怖与快乐的体验后让常羽此刻下定决心去除掉了,少年想着或许应该把这不断挑逗自己敏感点的触手弄死和这些枯草穿成草裙,衣不蔽体的逃离这里也大概会在遇见其他人时当场社死的吧。常羽并不知晓在从他逃离渣精室的那一刻,身上的触手就开始在自己体内盘旋时分泌的液体中夹杂了大量的帕弥什,因此被遮蔽误导的感知器官没有一刻不在误导少年走向错误的方向,可笑的是少年因感染的并发症导致时有时无的机械停工而乏力的支撑不住随时倒地也会扶着矮树也要继续逃跑,但这条常羽觉得随机选择的逃跑终点只会有一个,那就是逃向母体,被触手拖拽下水进入这个远离地面的溶洞。如果少年中途放弃或是晕死过去,或许母体还需要前来将少年回收,对于少年的奔赴,如果母体是一个有人格的反派或许会坏笑的嘲讽玩弄少年,没有比希望后的绝望更加黑暗的东西,那样玩坏少年肯定十分有趣。但是这个生命体是一个完全没有人类那种迷惑行为的高效机器,此刻它正如跳蛛一样盘踞在洞窟上方的阴影里观察着这个苏醒的小家伙,母体侵入过少年的意识海并在哪里印下过绝对的控制,它随时可以让少年无视自己意志的按照它的命令来进行运作。它只是好奇,自己已经将威严与快乐赋予了少年,为何少年会逃跑?自己生产的类人与帕弥什造物究竟有哪里和少年不同,一样的快乐可以让类人完全沉浸在多巴胺中无法自拔,再也不去想快乐之外的事。但少年在停止了快乐的刺激后居然选择的逃离,或许自己制造的生命仍不完美?它待在阴影里观察少年的下一步动作。 常羽感受这刚刚缺氧的绝顶余韵,失去痛苦遮蔽的窒息感,只有单纯的被触手服侍着鸡巴让少年兴趣缺缺,常羽想着自己或许可以在拔除身上的触手同时放纵一下?白皙的五指被润滑的粘液沾湿,少年抓住了蠕动的触手把他从那些孔洞中拽出,滑不溜的触感和被植入的记忆里给嫖客服侍肉棒时涂抹润滑液的触感完全一样,少年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去接那可以撑裂嘴角的肉棒,那是入巴普洛夫的狗一样的条件反射,厚实的唇片与贝齿间的舌头如同剔骨刮刀一样将上面的催情粘液刮下,虽然从舌尖触碰到粘液的瞬间少年就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自己不是MB而这东西也不是性器,那是被植入的虚假回忆,少年如是的想着。可四下无人的空旷环境以及被触手调戏了一天并经历生死间的快乐,让已经在淫狱中堕落的少年食髓知味,闭上眼放纵自己贪婪的刮取着能够让自己陷入纵欲的幻觉中的体液。逐渐迷离癫狂的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母体垂着丝线爬出了阴影降在少年身后近距离的观察,母体的节肢环住常羽纤细的腰肢,而触手沿着薄薄的腹肌间缝隙蹭过臀部,绕着大腿缓缓的圈住少年的两颗卵蛋与性器规律的收缩,盘旋拉扯的触手一松一紧的节奏不断让血液积聚和通过,让卵蛋和阴茎内的血管一张一合的泵着血液,每一次的充血都有即将喷射出什么的涨感而回缩时的皮肤却又紧紧拉扯肌肉带了奇怪的触感,脉冲式勃起的刺激感觉比少年自己撸动带来的快乐多的多。沉浸在快乐中的少年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张开双眼回头观察,入眼的是镰刀般的巨大副肢与粗壮强韧的触手,对少年来说梦魇般的怪物此刻现身了,少年没有反击他甚至忘记了逃跑只是静静的盯着母体发呆。并不是被吓傻了,仅仅是过度的超越可以理解的突发状况的信息让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就只是静静的让少年呆矗在原地仿佛石像一样。而让少年意识回笼的仍是母体的触手,细长特化的生殖腺触手骚过少年的脖颈胸膛小腹又再度扫回停留在脸颊的一侧,如同舌尖舔过脸颊一样,少年的意识跟随恐惧回来了,脊骨发麻打颤而后便是从头皮到尾椎的皮肤收缩的紧致的触感配合名为恐惧的情感盘旋在脑内。少年有些崩溃了,那是它知道自己的黑暗仍要继续,而母体似乎并没有安抚常羽的义务,它现在认为少年与自己的造物并无生理构造外的不同,它会逃跑只是小概率事件的意外。毕竟在完全没有诱发与控制的情况下少年选择了自慰,而且这劣等的造物甚至不能分辨真实与虚假的记忆,这样的生物不值得自己劳心费力去研究。失去研究价值的少年瞬间如同废物被抛弃一样,超越视觉的信息从胯下的触觉传来,那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母体挥动触手的猛烈一击,少年的双手急忙想去捂住胯下弯腰倒地,却被其他的触手与副肢阻碍。伴随着补偿机制释放安慰剂以及触手后续的撵坭,少年甚至在疼痛尚在小腹内阴郁时获得了绝顶的高潮,乳白的液体从少年的已经疲软却努力勃起的阴茎里溜出,在双腿内侧各处留下白斑。 但是外界能够给自己带来威胁的生物只有少年的同类的生活,作为样本常羽十分符合母体的研究欲望。它更加好奇的是今天在外界观察到的样本,那是一个尚未进入生态圈的武装小队休整,领头的首领再被手下从身后玩闹的偷袭瘙痒后端枪的手都不甚稳定甚至将枪扔了出去,举手前倾的逃离身后人的瘙痒,如果不是枪纲锁住了下坠的枪械或许可以用它知道不多的成语来形容---丢盔弃甲。而后队长对于玩闹的反击也十分有趣,转身便是将整好位于对方裤裆中央的腿猛烈抬起击打了上去,手下应声倒地捂着男性最具代表性的器官打滚撒泼。母体十分好奇强烈的攻击都很少使得训练有素的战士放下武器,这样轻微的刺激怎么做到的,而反击的那一击便可以放倒一个魁梧高挑战士的技巧也十分有趣,如果自己所有的造物后代都学会这样的战斗技巧,那对于自己不停骚扰的人类就再无威胁。 (若罚他赎命的价银,它必照所罚的赎他的罪) 母体伸出自己用于在意识海刻印的触手顺着少年的鼻咽腔和耳道、咽鼓管探进常羽的大脑准备记录各种数据来研究是否可以重现自己观察到的反应,额叶区反应区被骚动带来的感知迷幻且怪异,畸变体型的母体、虚幻的多重感染体人影、来自过去与现在的视觉映像扭曲堆叠,让少年几乎崩溃翻着白眼疯狂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逃跑的,求您放过我吧」。同时下丘脑被触手来回挑逗让少年如同患上尿崩症一样,猩红的尿液与“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流淌而下,配合仍在皮质层额嵴上骚动的触手,缓慢的漏尿羞耻快感被主观的时间感拉伸了数十倍,原先只是数秒的泄露此刻也已经成为了半个小时不听排精射尿的绵长感觉。而触手并没停止继续前进,为了收集数据触手要深入更深的地方。深入脑内读取数据的触手在顶叶和颞叶搔过,让翻着白眼想要停止射尿感觉求饶的少年发不出声音,未曾受损的声带只能发出「pbmoe……」这样的简单爆破或是鼻音,甚至连表述自己的败北求饶都无法做到。完全探入后缠绕着胼胝体的触手完完全全将大脑当做了自己的家园。母体首先要验证的是和那高挑的男子的相同刺激,母体将一根触手边缘特化到布满如指纹细腻的螺纹的样子,而靠近触手根部则越来越接近磨砂的质感,那是母体用来模仿人类的手的状态,还没有搔过腋下仅仅是轻贴着少年的肋骨与腹部,便已经让少年开始抖动挣扎着想要逃离母体的控制,忍耐不住的轻微嬉笑时不时的从唇缝溜出「he~he~」的简陋音节,母体并不允许少年逃离,轻松勾动少年脑内的触手攥了攥小脑附属,少年仿佛偏瘫了一样不再能够控制肌肉的轮替母体欣喜的发现名为瘙痒的感觉真的可以影响人类的行为,接下来就是试出人类究竟有多少这样的感的区域。特化的触手上一移动,在少年的腋下轻微的拉扯,少年轻微的摇晃后却又不再有任何移动,仿佛没有刺激一样的反应让母体感到意外,按理说这里应该明确的是瘙痒的反射区,但为何少年却没有刚刚那样的反应,明明已经解除了肌肉的禁止运动的命令。母体开始从少年的大脑中寻找答案,脑内的电信号戳穿了强忍着不敢漏出破绽的少年,少年仍在抵抗这个事实让母体异常不爽,或许应该让少年清楚的知道反抗是不可以的,将绝对的敬畏埋在少年的心中,让少年永生永世都在看到自己时产生绝对服从的想法。于是做出决策的母体仅仅稍微放出一些微弱的生物电流在少年脑内命令少年强制的苏醒过来。母体强硬的分出数条触手不分区域的将少年包裹在触手的海洋里,时而不停的抖动互相鞭击皮肤时而交错绞杀纤细的脚裸手腕,甚至连蛋蛋都被一条粗壮的触手八字形的分开缠绕,触手的肥硕角端更是将蛋蛋拉扯的蛋皮上的褶皱都不再有了,透明的蛋皮甚至可以看见盘踞在上面的血管被挤在一起。敏感的蛋蛋被如此对待让少年的恐惧的心情难以名状,数条更小的触手螺旋的附上前方的性器剥开常羽的包皮,独属少年的气息散发出来。不断的吞吐少年的龟头绞杀着冠状沟,让少年逐渐沉迷在快乐之中,却又始终被紧紧绷着的蛋蛋提醒这自己危险的处境,快乐与恐惧交织,动态的恐惧与时高时低的快感让少年近乎崩溃,但深入大脑的触手紧紧是稍微动一动就会让常羽完全清醒过来,不断的在清醒和朦胧的快感中交替。少年的卵蛋在不断被八字结交替揉搓挤压越来越回缩却又被强劲触手固定拉扯只能不停的抽搐,配合按压扒开包皮的触手机械式的往复运动让少年濒临射精,原本就难以忍受射精感觉被脑内的触手拉长了数十倍,配合不能昏死过去的掌控让少年完全放空,只能被动接受神经传递回来的痛苦信号,但完全宕机放空的大脑甚至不能理解这些疼痛的感受又或者那些刺激代表的是什么?少年此刻连想要结束折磨的愿望都不在有了,脑子里仅有空无的白,被动且本能的反映着每一丝的不理解的刺激。「啊~阿~啊~~啊」无法发出语言的表示这收到的反应。在少年即将射出的瞬间,母体解除了所有的控制,让少年可以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啊,啊~要去了!射了射了,好痒,哪里都好痒~好舒服~好痛!啊!!蛋蛋,蛋蛋碎了,好舒服好痛苦!」随着触手的力量逐渐加强,圆形的蛋蛋被挤压到椭圆,随后又随着触手变化角度继续收拢又再度让卵蛋这个经纬度的变回圆形,随着不断的角度收缩盘旋,被勒出的椭圆的方向不断变化。再然后收缩的如同缠绕了细线的粗线团一样,细线将圆滚的线团球体嘞出不规则的环形深深嵌入其中,而其他部分则呈现出因为勒的过紧突出的暗红杂驳肉色的皮肤,任意两根细线间收到挤压而突出的分割色块青白交替,不规则的色块越来越大暗红发紫,甚至还有一些区域泛着纯白的颜色。然后细线们因为内部的压力太过于巨大撞在一起,原先突出的各个分隔开的区块彻底被分割成数团废物,宛如被绳线嘞碎的皮蛋一样散落在囊袋内部。常羽的眼睑被疼痛彻底拉开,眼神涣散的感知着如同氦闪一样的强烈的刺激,少年嘴唇微微半张开没有任何声音,唇红的色彩仿佛被时间清洗过一样猛然褪色,猛的失去颜色的苍白下遗留的乌红,如同附子中毒一样的诡异唇色宣布这身体某处的失血的剧烈程度,四肢想要回缩本能的去保护碎裂的地点,但在触手的干预下甚至只是像活动了了一下手腕与大腿。而这丝毫没有声音的挣扎似乎说明了超感官的痛苦又多么严重,但如果仅仅是看着少年的外观甚至没有一丝的伤痕。而母体在少年射精的瞬间用壮硕的触手缓慢加力直至碾压碎了少年的睾丸的同时配合的瞬间注入大量的帕弥什修复着崩坏的睾丸,而这样的碾碎并不只进行了一次,在反复的倾轧碎裂与粘合修复下让蛋蛋如同结缔组织一样迅速的膨化变大,常羽可以明确的感知到涨与小腹的麻,眼白逐渐的翻出驱赶着瞳孔上移。不同与瞬间加速猛烈用触手嘞碎蛋蛋的感觉,碎裂后瞬间的注入病毒修复粘合与温柔绞杀研磨的绵长痛苦完全相反,不再是一瞬间的痛苦,强烈的反差如同在一个普朗克时间内走完了一个宇宙的寿命。便是神明的躯体也难保会不发出声,更何况这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少年构造体,但不断的修复和碾碎的感觉对于少年来说并不能有所体感,仅仅知道自己失去了蛋蛋和阴茎的联系。四周饱含被触手排挤出性器的体液带来涨涨的感觉,起初还可以感觉的痛苦这种真实的感觉,那仿佛将意识的一端固定与大地之上另一段却直接拉扯到天堂,而随着修复的进行少年就只有麻木且丝毫无法感觉到性器的任何触觉,仿佛那是别人的性器被碾碎重组了一样,但大腿内侧和小腹的晕涨触感与视觉传来的信号都佐证着自己的蛋蛋被母体轻而易举的捏碎又再度重组了。并非是少年感觉不到捏碎的疼痛而是大脑被母体牢牢掌控无法晕眩过去,接受的信号从未在苏醒时接受过这样的痛觉信号,底层的逻辑代码不将其认定为疼痛,少年就这样在无法感知疼痛的状态下体验了绝对无法体验的痛觉。就像让一个二维生物去理解自由,无限,时间这样的抽象名词一样,少年所接受的痛已经超越了他可以理解感知的程度,他可以明确感知那是一种痛苦,却不能用任何概念去形容他收到的疼痛。疯狂的挣扎想要摆脱这种空无的无法认知的痛与快乐,彻底看不见瞳孔的眼白疯狂的痉挛,口水从紧闭的齿缝流出,满脸的潮红与紧促的眉头像是意识中痛苦与扭曲的快感的真实写照,疯狂变换的咬弄着嘴唇,出血点给这痛苦的欲望点缀了一丝艺术性的美,啊嘿颜下的少年没有任何感觉和想法本能的疯狂挣扎,但被触手牢牢箍住仿佛触电一样的抖动着四肢。而被母体强制清醒的少年在无法触发保护机制的漫长快乐痛感中将会把这种不能理解的快乐与痛苦永久的刻印在少年的逻辑层里,让缓慢研磨碾碎性器与迅速修复的快乐互相拉锯与混淆,今后少年的每一次高潮都会在底层的逻辑中感受到这种空白的超维度的痛,以及射精结束后无法形容的疼痛与快感会逐步衰减到可以感知形容的痛苦与欲望,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在痛苦的极致与射精的快感间反复拉锯不能昏迷…… (因为时间即将要到,必厌烦纯正的道理,那充满痛苦,就顺从了自己的情欲……) 为了不被少年的低等感觉蒙蔽,母体选择了直接监控脑波数据的方式来判断人类被攻击下体的耐受度,事实再次证明自己的观测丝毫不差。常羽的卵蛋被触手反复的捏爆与修复间,在高潮前仅有乒乓球大小的蛋蛋此刻已经犹如鹅蛋一样,沉重的坠在少年胯下。脑内的波纹在快乐恐惧痛苦间反复切换剧烈的波动,看来这样的反应并不是伪装,母体如是的记下人类的某些弱点。但对于少年来说这样简单的捏爆与粘合的修复完全不能修复睾丸原有的功能,甚至可以说只是将睾丸的碎片用细胞结构粘合的方式从新拼装成无用的附属物。不过即时的修复性也看得出母体的生命力有多顽强,母体将少年悬挂在自己制造的茧室内,留下了大量的触手不断的从内部将修复的结缔组织,让他们同化成少年的生殖细胞,漫长的禁闭茧室内少年要接受各式洗脑与瘙痒与疼痛的反复实验,但少年却无法回避与昏死,那是深入脑内的母体刻印所不允许的。而母体之所以将少年放置在一旁调教则是现在要面对的是前来讨伐自己的精锐部队,自然已经只剩探索价值的少年自然是需要被先行囚禁起来在之后在继续调教了。而少年这边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破碎的蛋蛋和身体各处不断扭捏的触手让被下达无法动弹与无法昏迷的少年被迫的接受接下来的实验。触手轻巧的从少年身后探过已然玩坏的蛋蛋,蛋皮内的残渣被如同混沌摆一样毫无运动规则的触手拂过,带去的是从腹腔沿着鼠奚一路顺着尾椎骨直通头顶的瘙痒,这并非是被骚弄反应区带来的警示,而是刚刚那场极致的碎蛋痛苦反馈的快乐余韵。双腿内侧的敏感区则是被分化的触手特殊照顾,原先被嘞碎的蛋蛋使得大腿肿胀感尚未消除,就让大腿的皮肤来回的与蛋皮摩擦,伴随着微弱的瘙痒让里面逐渐充实隆起。那是修复后的睾丸,修复的瘙痒不同于触手轻抚的瘙痒,钝痛始终如影随行而敏感的小球在修复与捏碎间不断的被拉扯,感知的烈度来回逼近上下极值让他不再能够明辨蛋蛋是瘙痒或是快乐或者是疼痛,统一得到的是快乐。已经获得过极致到无法感知的痛与快乐让少年抗拒于身上加注的所有不达标的刺激「再重一些弄痛我(如同之前一样),或者再轻一些不要让我察觉(求求你了让我摆脱这个地狱)」少年如是的想着沉溺在尴尬刺激中…… 如此的不上不下的骚动让无法昏迷逃避的少年焦躁烦闷,自己却对着触手的骚弄丝毫没有办法,而触手并没有就此打住,仅仅只是瘙痒少年的卵蛋还不足够。触手谨遵母体的命令缓缓的走着s型蠕到少年的细腰上,曲线的落点冰冷黏腻,但这部分的触手头部的细锥特化的褪去了润滑的同时还弥补的长出了肉眼不可见的细小可活动的微疣。不断旋转则会时有时无的无规则的触碰到敏感的区域,少年的双手被蛛丝拉扯到头顶吊起束缚,常羽即便想要阻止也丝毫无法做到,每每使出力量就如同引体向上一样并不能将手拉扯下来,反而是将自己拉扯向上。而这又使得原先已经被触手覆盖的区域再度被扯出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脱离了被力度不足的鞭击带来瘙痒的区域又再度回归之前的平静。更甚的是触手依旧向上爬行没有给于少年任何怜悯,而少年的力量并不能在如此的瘙痒下坚持许久,本就焦躁的他在被骚弄的笑出声来时便已经坚持不住。再度任由自身坠了下去,而触手尖端本就特化的凸起仅仅是轻微鞭挞就会让少年无法忍耐,伴随着下落再度覆盖住那敏感的腰部,而在这期间的触手依旧在向上覆盖,这次的坠落恰好可以使得触手充满挑逗意味的尖端抚摸搔过因被束缚而被迫张开的腋下,仅仅是尖端轻微的扭动就给少年带来了不输修复卵蛋产生的酥麻瘙痒,不止如此的是常羽光滑的腋下没有腋毛的保护敏感且脆弱,仅仅是数十分钟的来回刮擦就已经红肿破皮,触手携带的媚药与敏感的皮下组织互换着体液,让原本就已经笑的岔气的少年更加难以忍受这改造后的刺激。而肋骨上不停叩击鞭打的如同小皮鞭的触手,带来的瘙痒并不比少年被触手玩弄修复的睾丸所带来的瘙痒低,每一次清脆的叩击都是速度带来的痒痛,「砰」的一声破空声后便是发辫样的触手敲在揉软的腹部上,一次两次这种并不能达到疼痛的感觉,但不断叠加一个点一个点的酥麻汇聚结合在一起则会形成了瘙痒的汪洋大海。后腰上粗壮的触手盘踞于此,摩擦着自身蓄力同时也不停的骚扰着常羽的腰线,不停的沿着脊椎两侧敏感的背肌画圈研磨,时有时无的瘙痒不停的打着圈折磨着少年的脊背。而腋下微微破皮红肿的原本就是瘙痒重灾区的地方,此刻则是被触手尖用最原始的瘙痒办法骚弄着,不如其他几处地方新意十足的寻求不同的瘙痒方法,简单质朴的用触手尖骚弄腋下带来的刺激反倒是最大的。触手在不停的骚弄少年的胸膛时顺势紧贴腰线爬到胸部下方,一圈又一圈的环住少年感十足的胸肌,两颗乳首则被壮硕灵活的触手挤压膨大,像是软体动物的杯状眼一样突起,而最顶点的两颗敏感的器官直接感受着触手的绞杀,来回的滑擦乳首带了的瘙痒似乎让少年崩溃,少年已经想到了求饶来躲避胸部腋下与腰线上的瘙痒,但蛛丝封闭的嘴甚至表达不出任何有用的语言,笑声则是少有可以透过封闭的声响了,但外人听到却是断断续续的唔啊声屡屡被笑死打断,让人难以判断少年想要表达什么或许仅仅就是被瘙痒逼急的无意义咒骂? 在触手不停歇的骚弄腰线与腋下的时刻,而盘旋在性器上的触手并不只向上而去,蛋蛋下面仍有一个敏感的瘙痒区域并没有被遮蔽骚扰,只是胸腹与性器上的瘙痒就已经让少年精力用尽,无法对比出自己大腿上逐渐延伸触手的感觉与未曾被触手盘桓的皮肤间的区别。但那同步与向上蜿蜒爬行在腰上的触手频率一致的延伸速度,以及不受控制挣扎踢踏的双腿昭示着少年的下半身也同样的被瘙痒所支配。在大腿上骚弄的触手如同对照组一样,让因睾丸被缓慢挤压研磨与修复而蒙蔽的触觉的少年有了一个明确的标准来判断,不一样的瘙痒却获得了同样的欣快感。触手不止在少年的大腿根部来回鞭打瘙痒,区别与向上的s状波动的蠕动。下半身则是螺旋形环切的盘绕,看起来像极了理发店红蓝交替的灯柱又或者是双螺旋一样,触手如同蛇皮一样的鳞甲触手不同于上身的特化的疣突触手带来的瘙痒的感觉,足底则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如同麻绳一样反复的摩擦拉扯带来的最为平常的瘙痒,但越是普通的却越是最难抵御的。足弓甚至已经被摩擦的泛红,而脚趾则是被数根细小的触手反向拉扯张开,原本闭合的缝隙此刻已经被十根纤细却十分坚韧的触手扯开,指缝中甚至可以塞进一根铜缆电线,固定住脚趾之外的触手则充当了那根“铜缆”,从趾缝伸出尖细的头部来回的无规则抖动,一遍又一遍的擦过少年脚底敏感的足底鞭打在少年的前足掌上,长久的击打让泛红的微微反光的脚掌在细碎的鞭打中留下了数条白印,却又很快因周边血液的挤压渗透再度泛红。如此多的区域被反复拖拽摩擦、鞭打或是画圈研磨让少年在不同的瘙痒程度间来回横跳。而这些难以忍受的调教最激烈的则是脚底的触手,那里的触手最为细密且在末梢本就已经很细的触手却分叉的如同浮尘或者马尾鞭一样,配合长期走路而形成的厚重光滑角质层,每一根细丝都不能有任何停留,在虚不受力的脚底用如同发丝的细丝拖拽划过,厚重的角质层对于瘙痒丝毫不能减弱,而分叉的触手拖拽带来的瘙痒覆盖面十分广阔且悠长,让少年的脚趾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乱窜,如果不是双脚被母体的蛛丝束缚那大概并不是只有脚趾在来回攒动,而是少年的两条修长细瘦的腿来回乱蹬了。本应发出求饶的语言在母体下达的命令下,此刻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静静的在茧室里如同蠕虫一样扭动着躯体感受触手的tk骚痒,这样的瘙痒对于已经被榨精爆蛋tk许久的少年并不难忍耐,但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不能发出的禁锢让瘙痒的刺激成倍积攒,无声的瘙痒囚笼就这样建成,而内里关押的少年此刻只能微张着嘴巴任由不收控制的口水划过嘴角,他想要疯狂的用笑声与震颤排除瘙痒,想要更加暴力的敲碎自己的睾丸,想要被什么东西毁掉,又想在毁灭的尽头满足欲望,矛盾的理想与肉欲的搏击在母体的命令它丝毫不能违抗,只能任由欲望不断的由感觉器官缓慢的加深到肌肉神经,在顺着传输通道在少年的大脑里积蓄,让少年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被迫的感知欲望带来的各种应当被称为“不适”的快乐、、、、 第2章 业海 漆黑的洞穴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那是经过探讨决定进行斩首战术前,最后探查母体所处环境的灰鸦小队,不完全的资料完全无法预料洞穴内的状态,所以这次重型武装的搭载基本为0,相对应的探测和逃生的辅助装置则占据小队的主要组成部分,而首席会在之后很久的时间里都会为了这件事导致的后果耿耿于怀。四人缓慢的一边绕路寻找着掩体遮掩行踪一边用记录仪记录着这里的地形数据,悄无声息的的打着战术手语行走生怕惊醒一些沉睡的东西。却不知道他们的一切活动都在母体的监视之下,母体好奇于仅仅只有这样装备的小队是来送死的么,没有出手则是认出来了这群人就是先前和自己最出色的类人打的有来回的敌人,正巧自己刚刚测试出的数据可以前来实验,顺带报复先前的断腕之仇。茧房内少年忍受着没有尽头的瘙痒和疼痛,长久的刺激让少年的知觉已经钝化的完全不能感觉身体上的任何反馈,无意识的翻着白眼被动的接受触手的挑逗和蛛丝的束缚,而少年并不知道指挥官与自己所隔的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蛛丝做成的茧壁。年轻的首席已经潜入到母体所在的巨大溶洞的洞穴深处,一人与三位构造体各自选择了一个方向采集地形数据回传,而首席所选的的方向空旷无比,仅仅只有一堆看似是蜘蛛丝裹成的一人大小的茧。首席背靠着茧壁操纵着鼠式探测器在洞穴各处搜集着数据,全身的力道在注意力被工作吸引走后便完全压在了背靠的茧室上,虽然首席并不知晓自己的所依靠的掩体就是某个九龙来的被裹成粽子的少年,但柔软舒适的感觉还是让首席无来由的想起某次任务中倚在少年身上的感觉。而少年这边就不像指挥官那样舒服了,已经被触手盘旋照顾多时的少年无意识的感受到了隔着冰丝质感的蛛丝外面有什么球形的重物温柔碾压着自己的小腹,本不重的头颅压在已经被虐玩多时的皮肤上异常的明显,内部的脏器随着首席规律的调整姿势产生的挤压而移动。作为生物或许短时间可以一动不动的掩盖自身作为“动”物的特征,但在一条足够长时间的尺度上生命终归是会选择舒适的状态而不断调整姿态,已经被触手挑逗的各种意义崩溃的少年在蛛丝的束缚和遮掩下被首席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温柔的倾轧着腹部里的敏感器官,原先锻炼紧致的腹肌早已在漫长的折磨下崩溃,软下来的肌肉不再能够阻挡任何刺激对于体内的脏器的挤压按摩与扫弄。少年的膀胱此时已经被孵化的寄生型聚合生物填满,在受到到首席的头部枕压下纷纷惊醒,如同文昌鱼一样的细线般的身体在少年的膀胱里来回乱窜。膀胱一侧是无法阻挡倾轧而下的铁壁,另一侧则是寄生物要逃离挤压而不断如针刺一样的戳击,配合膀胱中产生的滑腻粘液的感觉,叠加起来种种的快感不停的刺激想要忍耐排泄的尿道括约肌的软肉,少年根本没办法忍耐这样压迫而产生的刺激,不停的微微的颤抖晃动想要将这种奇异的感觉甩出去。但常羽的挣扎却是无效的,被蛛丝束缚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只能彻底岔开成<>的形状无法动弹,双臂也同样被束缚在身后,受到指挥官头颅自上而下对小腹的挤压带来的排尿感与肿胀感让常羽不得不将自己的臀部与倚靠在自己的脚跟上。但即便如此也没办法缓解排尿刺激与压迫膀胱带来的强烈坠胀感与快感,只能是让脚不断的无意识挣扎抖动而撞击到自己翘挺的臀部,细微的空间里猛然发力带来的是滑擦的瘙痒而非疼痛,但固定的位置则让脚后跟每次撞击的部位都完全相同。逐渐酥麻开始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凹陷感,仿佛这两个点凭空消失了一样的突兀,那是缓慢叠加却没法触发疼痛开关的长时间低度痛感,甚至周边因滑擦而来的瘙痒感都可以掩盖这样的痛觉,才会有虚无的完全失去这片区域的感觉。「呜呜……呜啊……呜……」(啊,要尿了,去了!去了!不要再压了……)少年原本肉色的臀部已经被自己因挣扎而乱动的脚拍出两个圆点十分绯红淫靡,而随着来自上侧的压迫的继续增大,饱含修复液的的阴囊袋迎来了更多的其他液体。原本储藏在膀胱的少年体液随着首席头部枕在小腹上的挤压而全部流入了少年的阴囊中,而越来越多的尿液超越了阴囊容积上限,实在无法忍受的坠胀憋尿感让少年扭捏的双脚整好将已经肿胀而前垂的睾丸与跨下链接的薄弱地带狠狠的夹住,睾丸与身体的链接神经就这样被完全钳在不收控制的两只赤足的脚跟间,而两颗硕大的蛋蛋正好被收纳在足弓之间,链接的神经收到挤压的疼痛感与已经如两颗鸭蛋般大小的睾丸受到的挤压感让少年头微微后倾意识迷离,仿佛灵魂出窍一样。而随着挤压带来的坠胀感越来越明显,少年将肚子奋力的前倾向上如同奉献贡品一样的高高的顶住首席的体重,感受着来自重力的无慈悲的继续倾轧,配合常羽因刺激后倾的头和无神的双眼与不受控制漏出涎液的微张的小嘴,整张脸如同高潮了一样的蜜汁潮红让人无论如何都会联想到发情。而少年受到的折磨还并未结束,勃起的阴茎与肿胀的阴囊被蛛丝束缚着,挤压在性器两侧的脚间不规律的摆动,让足弓天然的凹陷与趾骨的凸起如同按摩器一样抚慰着常羽的龟头与蛋蛋,随着脚部的无规则滑擦抖动挤压,本就已经在漏尿边缘疯狂憋尿的少年疯狂的发出声音「唔唔……!唔!唔唔唔唔!!!」而拼命的挣扎让足部对包裹的性器更加进一步的刺激,这一切的尽力挣扎与拼命的声响甚至没有传统仅有数毫米厚的蛛丝牢笼。外部的指挥官甚至舒适的调整了下久坐微弯的脊椎,隔音效果良好但完全不会阻挡倾轧的蛛丝此刻却十分忠诚的将压死骆驼的稻草抛在了常羽身上「唔唔!唔! 啊! 啊! 啊~~~~」漫长的尾音带着情欲让少年崩溃无神的眼睛甚至连眸光也消失了————少年失禁了。与之对应的少年胯下的蛛丝先是由白变为濡湿透明,随后便是橙色微粉的染色逐步取代透明沾染了胯下的蛛丝,红是来自被替换了遗传物质的感染精液,而橘则是尿液精液与蛛丝混合的复杂化学反应。漫长舒爽的排尿击碎了常羽的羞耻心,如此舒爽的从憋尿的地狱跑出来即便是想要让括约肌锁住尿道也是毫无作用了。但即便是没有了内部括约肌的阻拦,少年的舒爽排尿也会因为太过舒服而让双脚无意识的夹紧阴囊根部的通路而中断。而每当被强制打断的排尿会让少年的羞耻与意识短暂回笼,随着挤压排尿与有意憋尿来回拉锯,少年的脚越发没有轻重了狠狠拧腻这性器的根部。神经被挤压的疼痛从卵蛋一路牵扯到后腰,挤压神经的感觉像是腹腔内的脏器或是什么庞然大物,被看不见的手从后腰猛的拉扯到胯下,强烈的扯拽感带动的虚空之物却被却被同样看不见的东西卡在臀部与性器接壤的部位丝毫不能下移,而仅仅只有一小部分会被继续向下拖拽。那种拖拽带来的钝痛在少年的阴囊和小腹间来回贯穿,而收到疼痛刺激的阴囊让少年被玩废的鸡巴再度重振雄风在蛛丝包裹的飞机杯里微微硬起,随后便是钝痛沿着后腰仿佛是在性器上兜了一圈,贯穿了整个被束缚的大腿与囊袋来回乱窜,让少年挺起躯干的奉献姿态回缩凹了进去,看上去像是一个C字,但这样的逃避姿态丝毫不能缓解从内部迸发的痛苦,只是让翻着白眼后仰的头颅却更加的后仰了。而少年夹住性器根部的双脚也收到刺激下快速的蜷缩,狠狠夹住住自己的阴囊拉动,仿佛用钳子夹住阴囊猛烈将那两颗鸭蛋从少年胯下拉扯出来一样,少年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去掉少年的男性象征一样疯狂的挣扎,但失去思考能力的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让阴囊被扯得更狠。如此的快乐与疼痛应该让少年昏厥过去,但被触手盘踞控制的大脑完全无法昏迷,兴奋感愈发伴随着痛苦与排尿的畅快感一起侵蚀着少年已经崩溃的精神,而此刻的任何挣扎都只会让疼痛加剧,而硕大的卵蛋也在不规律断续排尿的收缩下时不时的拍打在脚心上,提醒着少年自己的卵蛋仍在胯下的事实,本来只有神经因为拉扯而阵阵抽痛,而在睾丸慢慢的撞击脚心的获得酥麻快感后,甚至在某一次恰巧的节奏撞击中,少年稀拉的排尿正巧命中这个快感的窗口。少年无意识崩溃的大脑找到了痛并快乐的折磨自己卵蛋的方法,用力的甩动自己的硕大睾丸重击在脚心上让猛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排尿,如此就可以缓解因为双脚划擦夹射的抽痛,强烈的快感会将所有低一级的感官刺激卷挟其中无法感知。少年疯狂的想要排除自己的憋尿感,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进行了如何的激烈的挣扎,以及蛛丝似乎并不算是特别能够储存水分。而紧贴着少年腹部的压迫终于突兀的消失,强烈的放松带来顺畅排尿的舒适感油然而生。兀的一道刺目的光圈伴随利刃划破囊袋的声响射入这幽暗的茧中,强烈的光圈让常羽看不见光源后的人脸,漆黑无比的背光面孔和自己淫荡的追求快乐暴露在灯光下的身体显出强烈的反差(羞耻死了!被人看见了!啊!!!!又要去了!!!!啊!忍住啊!!)少年拼命的锁死括约肌,可是已经被玩废的鸡巴与疯狂追求撞击拍打带来的睾丸正在舒爽的排尿,下身完全迟钝的无法闭合尿道与停止抖腰,无声的瞬间被滴答滴答的尿液与啪啪作响拍打脚心的阴囊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微妙了起来,映入指挥官眼帘的少年色情胸膛上两颗乳头被触手揉搓玩弄,少年平整但十分健气的胸部肌肉已经完全被巨大力量的触手给绞杀至毫无抵抗力,握成两团软软的小丘模仿着女性的乳房一样,深红的勒痕错落的在触手与胸肌间盘旋。翘挺的色气乳头则是因为被触手长时间控制绞杀使得循环液流通不畅而挺立勃起的,甚至在触手有意的挤压与盘旋绞杀少年的乳头上,透明乳清糊在朱红挺立的乳头那针尖般细微的孔洞周围,在战术手电的照射下水色反光让人想要抓住少年的乳头从那细小的孔中榨出些什么。饱满的腹肌上伤口周围已经愈合的疤痕彰显着桀骜少年的脾气,但被紧紧束缚的四肢与腹肌伤口中不断蠕动的触手则向我们传达了完全相反的意思,似乎诉说着意气风发的少年惨遭了什么样的虐待调教才会显出如此丧志败北的姿态。而再稍微的下移视线橙粉的半透明蛛丝里是微微勃起的如同废物阴蒂的鸡吧,而那鸡巴并没有吸引指挥官的视线,完全濡湿的蛛丝正向下滴落着独属少年气息的尿精,而蛛丝做成的鸡巴套滤网下则是少年因为反折膝盖而捆绑在一起的双脚。虽然仅仅只是将大腿与小腿捆缚在一起而让脚掌可以大幅度的转动,但此刻的指挥官看到的却是少年拼命的夹住卵蛋拍打与摩擦脚心,此刻少年的羞耻感驱使着他拼了命的想挤压住通道不在陌生的黑影前高潮射尿,但这只是徒劳无功的「滴答....滴答....哗啦啦啦啦~~~」少年的拼命的拉扯硕大的睾丸不仅没有让他停止射精,反而因为神经的刺痛与黑影的注视开始让缓慢的积蓄滴落转成了痛快的射尿了!(啊,好羞耻啊!在陌生人的面前高潮射尿了!!!!不行了!!!!要打住打住!)少年不知道是长时间的拍打让脚心都有些发红了,更不要说酥麻的卵蛋了,早期就已经被拍的高潮迭起,这样的拉扯哪里会产生疼痛制止撒尿,只会因为受击后红热骚麻的舒爽而加大少年的排泄量。「呜!啊!!!!!!」少年崩溃的哭声打断了黑影低头看向茧体内积蓄的小尿洼的动作「玩的挺花的么,常羽~」指挥官伸出一只手稍微捻捏了下因冲血挺立的乳头「早知道常羽小可爱是这样的色情玩物,我就应该在九龙就去调教调教你呢!」捻捏变成了拉扯,常羽的思绪在听到少年指挥官的声音的那一刻心情就变得复杂无比,好在这丢人的一面是灰鸦的指挥官看到了,坏的也是被灰鸦的指挥官看到了,那自己以后要怎么和这个男人合作,那些羞死人的状态真的让人无奈。如果不是指挥官身上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必定回趁着蛛丝的束缚和常羽在这野外的洞穴里来一场“爱”的传递,但即便有伤也丝毫不影响指挥官玩弄调教常羽。已经拉扯起来乳头的双手并未停止,让少年明白了触手的刺激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菜,指挥官的双手在将乳首拉扯到极限后轻微的晃动,让快感迅速的铺开分散到少年敏感的胸肌的每一寸。随后十分规律的晃动改为了顺着一个方向狠狠的快速的扭动,让已经散开的骚麻变成了疼痛沿着刚传递的道路再次传递出去,先前的快乐还未散尽新的疼痛刺激便如浪涛般袭来,让少年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了。即便隔着蛛丝也可以听到少年的悲鸣声音,而面部原先因发现是指挥官而放松的眼白再度翻了上去,指挥官看着少年的色情表现啐了一声「真骚,这还是九龙的小英雄么?」少年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听到指挥官的戏谑,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小腹与胯下,并非是感觉不到指挥官对于胸部的敏感调教刺激。而是少年指挥官在说话的同时,将自己的战术靴狠狠的踩踏在少年的小腹上,微微的下滑捻腻着此刻已经因为修复液而变得如同鸭蛋一样大小的睾丸,滑擦而过的防滑纹靴底留下了一片灰印,给少年平坦的白皙小腹施加了反差的痕迹。常羽此刻的感觉完全集中于指挥官的靴底,防滑的纹路凸起与凹陷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静止与滑动受的感觉也完全不同。凸起的部分如同闸刀一样的将凸起两侧的皮肤彻底阻隔开来,而这样的阻隔在不过掌心大小的区域就有这数十道之多,而两道“闸刀”间的凹陷低谷则十分敏感的将少年的皮肤收纳其中,静止时还十分安静仅仅是收到凸起的挤压踩踏。但当少年的指挥官腹黑的滑动自己穿着战术靴的脚的时候,那凸起就化身成了锉刀一样疯狂的刮擦着少年的腹肌留下鞋底的印记灰痕,常羽的皮肤微微滚烫,红肿的皮肤下面是奇怪的痛感、瘙痒与灰色复杂的靴底纹路印在上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随着指挥官的脚底愈发向下足跟厚重的鞋底终于挤压到少年的卵蛋,圆滚的但轻松的垂在跨间的蛋蛋,在受到挤压后猛烈的回缩,靴子根部的附加钢锭让原本用于增强踢击伤害的鞋跟此刻变了惩罚少年发情的刑具。加料的踩踏使少年的粉嫩的卵蛋开始红肿甚至开始变白发青,强烈的挤压带来的排尿感本就不是少年已经被触手玩的半报废的鸡巴可以阻挡的,硕大的卵蛋上的血管透过紧缩的蛋皮也可以看见青影,本就憋到极致的性器终于迎来了爆发,紧缩的蛋皮更加收缩让上面的青筋纹路和紧紧踩踏固定卵蛋的靴底纹路发生摩擦,粉白的蛋皮上的褶皱与青筋纹路哪里是靴底的对手,阴囊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靴底抚平并染上擦花的灰黑色纹路,微微硬起的鸡巴彻底顶破蛛丝的束缚挺立勃起。但坚硬的性器似乎破开蛛丝已经倾尽全力了,对于首席的厚重的靴底似乎并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力量,血管在性器上盘旋却因为踩踏只能让两侧的血管暴鼓起来,配合卵蛋在挤压的靴下疯狂的抖动收缩,终于让常羽到达了高潮。依旧是粉红掺白的精液喷洒在靴底,甚至多余的精液顺着鸡巴撑开了腹肌与靴底不算大的缝隙中散射出自己的已经被彻底替换遗传因子的“精液”,留在红肿染灰的鞋印上。随这少年指挥官肆意的玩弄常羽的鸡巴并用常羽的卵蛋擦着自己靴底上的精斑,射出精液的鸡巴隔着半包裹的蛛丝耷拉在靴面上,可以感觉到靴面皮革的微微粗糙却十分顺滑的质感,已经疲软的鸡巴又再次在指挥官的战术靴上喷射,不是激烈的火山爆发式的喷出而是如同小溪潺潺流水似有似无的吐出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华。漆黑的靴面上点缀这散落的精液与尿液,「只是被踩就会射尿啊,可真是淫荡啊,常羽」虽然少年他极力的想要辩解可尚被蛛丝封锁的嘴丝毫声音发不出来,少年的指挥使轻巧的抬起腿用少年脸颊上的蛛丝蹭了蹭自己的靴面,粉浊的精液糊在素白的蛛丝缎面上异常色情,这种高抬半只脚和常羽的脸平行甚至在少年的脸上蹭掉自己靴子上污垢的羞辱让常羽获得了诡异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臣服在面前同为少年的指挥官身下,随着靴子上下的摩擦少年嘴上的“封印”略微被蹭的松散,少年的丁香小舌在微微张开的嘴中迫不及待的刮擦着剩下的精液,之前长久的调教消磨了少年的坚持与一切,本能追逐欲望与憧憬爱慕的人在自己面前重复着击倒少年的意志让少年崩溃了仅剩的人格。憧憬信任的对象的对自己的调教压迫,让少年的价值观彻底被彻底玩坏,放任自己追随身体的快乐。看着舔着自己的脚上靴子的在少年指挥官,征服感油然而生顺势便用靴头的包铁轻微的顶了顶少年的脸颊与下巴,仿佛像是用巴掌在抽打少年的脸一样,并顺势将跪着把身体前倾成“ノ”型的少年的秀气脸庞勾起仰视自己,如此的位置压迫本应让少年直接跪地磕头臣服。可少年丝毫没有退缩,直直的与指挥官对视,虽然完全是臣服的姿态但清澈的目光仿佛是常羽在调教指挥官而非是指挥官在调教着他。与清澈的眼睛对比的绯红脸颊表明他此刻已经食髓知味的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反正自尊已经在指挥使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就再也荡然无存了,什么价值也没有剩下的自己被指挥官支配的感觉让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样的心态盘踞着自己,这样什么尊严与人格也不剩的自己追随欲望或许才是正确的,但少年憧憬着哪位英雄,不是么.......... 破空的音爆声猛的响起,指挥官的应激反应的抱住深陷情欲的少年顺势滚在一边,捆缚少年的蛛丝与茧房间的链接被类人的利爪扫过,少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的禁锢如同玩具一样被撕成了数段。本想偷袭的类人见一击不成立刻转身补刀,对方的反应却远超于他,双手撑地的将少年护在怀中,头也不回的蝎子摆尾式反踢一脚,精准的踢在类人下落的手腕上格挡住了后续的进攻,轻微的用力扫开手腕的波动就让类人上重下轻的身体失去平衡,顺手摸向后腰挂着的斑蝰蛇,翻身收腿与上膛校准同步进行。本应一击必杀的7N29穿甲弹却在这次任务改换成了战术指挥信号弹,略微的愣神又加补两枪依旧没能击穿类人外骨骼式的装甲。地上躺着的常羽依旧沉浸在因触手分泌的巨量催情物质和刚刚被指挥官调教而昏迷发情的状态,指挥官没法在没有其他构造体协作的情况下背着一个完全失去动力与意识的构造体逃跑,更何况只要停止射击,以自己“孱弱”的躯体根本没法抗衡。而不停的射击阻止攻势下,这已经是第十七发了,如果下一发子弹不能击溃目标那么弹夹一旦清空,以类人的速度自己恐怕是没法换弹射击或是取下后背的脉冲枪对峙了。少年略微思索朝天鸣枪,好在自己不是单独作战,虽然这信号弹必定会惊动母体让侦测任务失败(虽然在潜入时就已经被发现了,但灰鸦小队似乎丝毫不知道呢)。类人并不不会计算少年射击了几次也并不知道希尔久科夫手枪容弹量有多少,他只是知道机会来了,少年抬手像空中射击的同时就扑了过来,首席也并没有躲闪,速度力量被全方面压制的情况就需要用出其不意的战术战略来搬回局面,自己不能像现在倒在地上的少年构造体那样一人单挑一群类人,但自己毕竟是法奥斯军校毕业生的首席代表。就在类人疑惑眼前的人是否吓傻了的时候,少年猛的发力向类人奔去,既然力量完全比不过对方那就拼尽全力改变对方的力量方向为我所用。依旧是一气呵成的动作,助跑-跃起-膝击,一样的力都不可能对冲过对方,更何况自己的力量不如对方,但巧妙的换个方向就可以引导对方的力形成一个合力。膝击正好落在类人的下颌部位,堪堪好的收腰蝶姿则避开了致命一击,那类人就这样被踢得凌空,同样在凌空的少年趁着笨重的类人尚未思考明白是怎么情况下,屈腿蓄力踩踏着类人的盆骨跳跃出他的攻击范围,并在最后的一次借力中将自身全部力量灌注其中,纵身蹬腿踢在类人身体正中那颗仿真心脏上,血红的帕弥什血浆溅了少年一身,斑驳的血浆飞射四溅蹭在脸上宛如修罗恶鬼,紧身的战斗衣上修饰的棱角鲜明的装饰线条搭配大小不一的墨染血斑将本来腹黑的少年抖s的气质凸显无疑,战术靴上的细小血渍在重力的作用下逐渐汇聚成血珠滑落更加让人想要捧起少年的靴子为他舔干净,并期待着腹黑抖s的少年对自己的责罚与玩弄。而二者同时落地的声响让宕机许久的常羽略微意识回笼,虽然此刻大脑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与母体洗脑的后遗症中浑浑噩噩,但他还是用不多的意识观察到指挥官将射空弹夹的手枪换弹后塞回枪套里,上去给并未气绝的类人怪物补上最后一击,原先踩在自己小腹与性器上的温柔责罚,现在则转变成甚至可以一脚轻易的碾碎连信号弹都没能造成实质伤害的外骨骼,那位少年一只脚踩在已经被踢烂的尚在搏动的心脏上固定住怪物,不让他可以随意动弹只能微微的在少年的禁锢下活动四肢。随着指挥官在类人的胸口拧腻,那坨烂肉如同被捣烂成血红浆果般的,色泽的粘稠血渍没过靴面,常羽顺从欲望的想要给指挥官清理干净那被血渍污染的脚。首席另一只脚猛然的压住类人的手骨,「咔」的一声原先可以超过音速的骨爪应声碎裂,恐怖的爆发力诉说着这位文职人员似乎并不如自己在档案上看到的人畜无害毫无战斗力,常羽如是的想着刚刚踩在自己小腹与性器上的靴底,那如锉刀一样的滑擦的痛感与仿佛要挤爆自己性器卵蛋的踩踏,就如同真的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身体上一样。常羽的大脑的性反射区与意识感官的区域仍被母体的触手所掌控着,稍微的幻想色情刺激都会让少年如同真实的经历一样莫大的共感,首席缓步走来的每一次与地面敲击的声音都会让少年的卵蛋抽搐收缩,仿佛真的是被那个腹黑抖s的指挥官给踩踏着自己的卵蛋与性器,常羽本就迷糊的意识更加恍惚仿佛是被玩坏似的表情毫无聚焦看着空旷无人的区域,双手无意识的垂在身体两边直愣愣的跪在原地,感受这指挥官仅靠走向自己的脚步声就给敏感的身体带了的各种幻境般的性刺激,随着「哒.哒.」靴底敲击声少年本只是微微充血的鸡巴彻底勃起了,龟头甚至跟随这声音规律的蠕动膨大,直到少年甚至不需要聚焦也可以看到那双沾满血污的战术靴挺在自己八字叉开跪坐的胯间。膨大的如同核桃一样的龟头终于喷射了出来,蛋皮如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贴在少年的卵蛋上,原本已经因为修复而膨胀到鹅蛋大小的性器此刻收缩的如同杏实一样。而少年明确的可以从那卵蛋中感知到从最开始的胀痛变为了无痛舒爽感,最后再也感受不到自己卵蛋的存在感了,仿佛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但同样肿胀感十足的鸡巴却可以感觉快乐从下方虚无的地方流淌过尿道与脊髓顺着脊锥上下奔走。从脚底一路直击天灵盖的高潮将所有其他感觉一并压制,再也不能有快乐的高潮外的感知,而汹涌的快乐猛然被疼痛截胡,虽然对于常羽来说他并不能感知到这疼痛,对于他来说这只是轻微的触碰、只是失去感觉的睾丸重新获得触觉被什么抚摸了一样,但对于拥有正常感官对比的人类来说这无疑是疼痛的。可此刻的少年卵蛋的感觉只是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品将睾丸轻轻推倒自己的胯下,实际上如果不是处在高潮中,少年此刻应该已经因为疼痛彻底崩溃痛苦求饶了。那是指挥官在用少年的身体擦拭自己的靴子,本就淫靡的白皙的大腿染上绯红后更加色情,终于在失去母体的禁止休眠的指令禁锢下,已经濒临极限的少年再一次再指挥官脚下喷射出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后就昏了过去。母体则冷眼旁观这发生的一切,或许这是个可以除掉那极具威胁的人类的机会?母体虽然没有复杂的情感,但它或许已经明白该死与可恶的意义了,而对此恶意指挥官毫无察觉..... 再度醒来的少年感觉到浑身都在颠簸,自己正在被指挥官架着前行,身上披着指挥官的夹克,两位少年年龄与体型并不算相差太远,但那件夹克却正好可以包住略矮一些的常羽,微微露出的臀部比赤身裸体更加让人血脉喷张,胯下多出内裤却因为自己的卵蛋被帕弥什改造后异常巨大而显得十分紧致,仿佛是被什么情趣玩具束缚住了性器一样鼓起了一个大包。那内裤应该是指挥官的,常羽如是的想着静悄悄的想把手伸向胯下感受一下来自首席的温柔照顾,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低沉的声音并不按照自己所想的表达出来「我必因他们所行的惩罚他们,照他们所做的报应他们。」(这是什么情况?机体故障了,但为什么可以动弹和说话。)原本已经毫无体力的手猛地发力刺穿了毫无防备的指挥官,首席即使反应迅速猛地闪避但也已经来不及了,少年可以清楚的感受温热的躯体透过自己的五指纂拳的手臂------(啊!快躲开!!!)自己的手穿过了尚未彻底康复的指挥官的伤口。「到了我惩罚你的日子,你的心还能忍受吗?你的手还能有力吗?」似乎是什么高位面的东西借助少年的身体宣布神谕一样,但常羽的精神已经彻底错乱了(我干了什么啊!!啊!!.....我一定是坏掉了!!为什么啊!我明明得救了啊!!即便社死!即便今后都要做首席的禁脔!我明明得救了啊!!!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看着冲过来挥刀将自己与指挥官隔开的露西亚与立刻上前紧急施救的里,少年似乎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好在被控制的身体并没有在乎常羽崩溃的精神,飞快的后撤似乎像是身后就有眼睛一样并不害怕跌倒的撤入了阴影之中,看着慢慢消失于视线里的重要少年倒在地上少年似乎有很多情绪要发泄,明明已经二度陷入绝望又被那个重要的男人捞了出来,偏偏却是自己的肉体再即将得救的瞬间违背了精神与意识海的限制将自己再度抛回业海之中。 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向阴暗的洞穴深处,他的意识和自己的认知已经被抛到身体之外,仿佛意识海和肉体分别属于不同的人。他的意识此刻正在深度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中挣扎着,仿佛只有毁灭自己的意志才能不再痛苦,但这样的折磨还未曾达到终点,少年的痛苦还有漫长的延伸。而他的肉体只是单纯的接受着来自母体的信号跟随着洞穴内帕弥什结晶的点点猩红微光而前进着,如同昆虫趋光一样的跟随着指引前往自己的刑场。少年落拓却微微佝偻的姿态像是诉说着少年到桀骜已经被磨难击得粉碎再无任何斗志,一步趿一步的拖沓步伐似乎这句躯壳被什么脚镣束缚着一样。少年经过漫长的朝圣终于来到了母体的面前,母体对于少年完全没有反抗的的姿态十分满意,但对于少年的处刑与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少年仍有着可以反抗的资本,必须要剪除少年稚嫩的羽翼,摧毁他的心智,将对于帕弥什的畏惧与崇高根植在他的意识海中才行。常羽的双手双脚被类似祭祀的类人们固定在刑架上等待着母体的惩戒与裁决,但少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像是木偶或是摆件一样被几位类人轻易的固定在刑架上,状似火字或者是斯威鲁特人一样的造型。母体开始了他的惩戒,混沌中扔在自我毁灭的少年猛的被疼痛拽回现实,少年可以感知到四肢类似脱臼的感觉,原先严丝合缝的钛合金辅助骨架和少年自己本身的臂骨被猛然发力的触手拽出了他应在的轨道,上面附属的肌肉血管电路神经都严重的错位,少年可以感觉到肩头与胯下的骨头末尾的敏感神经互相交接的地方与金属骨架刮擦带来的从内而外的触电一样的酥麻感,不自然的感觉让常羽接收不到任何除此之外的感觉,但肌肉内的神经与血管则向着大脑输送着完全相反的感觉,那是并非疼痛或是瘙痒的别扭的拉扯感。随着触手加大力度那拉扯感越发变大,先是从肩头慢慢延伸到小臂与肘部,下半身则顺着腰椎一路蔓延到足尖。而原先的各各被触手拉扯部位此刻已经从拖拽变成了酸麻,少年甚至可以明确的感知内里的传动带的断裂,清脆的皮革开裂的感觉被沿着中线撕拽到极限传递回大脑,然后便是自己的感觉缓慢沿着中线逐寸扩大,让常羽有了四肢内的机械传动带被撕裂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直到传动带彻底被扯成两半的触感在常羽看不见的四肢内部肆意的流窜着才让少年缓慢意识到那些皮革制成的机械传动带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但这样的拉扯只不过是个开始,触手仍然在薅拽着少年的四肢。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断裂并不会产生疼痛,仅仅是可以感觉到埋藏在体内的物件损毁了,但附着在周围的肌肉纤维和神经索还有血管就不会如此的轻松了。上半身酸涩的感觉在从肩头与腋窝一路蔓延向下,整条手臂上的肌肉都可以感觉到触手紧致的压力与被拉扯的感觉,紧致的肌肉长时间保持拉扯到极致的僵直感在触手的挤压下已经变成绵长但恰到好处的疼,堪堪够能够刺激到少年的疼痛阈值,而随着这温柔的疼痛伴随着越来越加大力度的拖拽少年从舒适变为痛苦。而下半截身体也同上半身一样,将拉扯拖拽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沿着大腿根部到达脚跟,与之对应的大腿正面则仿佛抽筋一样,从足尖一路蔓延到髌骨靠上的地方,拖拽的酥麻在膝盖上方不断加深,整片大腿的肌肉都因抽搐而收缩僵直在一起。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肌肤从红肿变到发青逐渐在转置发白,而里面的血管则不断的加深颜色,随着轻微如落雨一样的声音,少年感觉到自己被一阵墨雨淋过一样,自己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感觉,唯有大腿和肩头如同针刺一样并不是十分疼痛的绵长刺激。少年的余光看到自己带着黑色紧身冰袖的手从自己眼前飘过,机械的烫金色五指证明那确实是自己的手臂。可那手臂末尾扯断的电线与裸露的金属骨架上闪烁的电弧,以及挂在上面不停流出血液的成束肌肉被母体的触手卷挟着飘过自己的眼前。少年惊呆了,余光扫向自己的肩头,炸裂般的创口是自己双臂被母体轻易拽断,引以为傲的爆发型拳法似乎不如母体力量的九牛一毛。紧接着被触手运送过去的则是一条熟悉的纤细修长的腿,自己在沐浴时不知看过多少次,少年已经被拽断双臂彻底吓懵了,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看向自己的腿,但从大腿与膝盖交接处完全一样的绵长针刺感,少年知道这就是自己那被拽断的双腿。原来刚刚下雨一样的溅射在自己身上的原来是自己的循环液啊,少年不能思考的大脑只能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把注意力分散到虚无之中,只要稍微把意识花在思考自己处境上就会直接崩溃。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惩罚,特化的蠕动的肉团包裹住少年的断肢将少年仅剩的四肢伸展成x型,内部的触手则代替了原先的神经与少年的身体结合为一体,那蠕动的触手在不停的注射着病毒。这些特化的帕弥什无比巨大,甚至已经达到毫米级别,他们在修复着少年的断肢也同时也用自己的逆转录的功能在少年的神经突触上添加了大量的羟色胺敏感受体,让修复后的少年可以在轻微的刺激下就可以像大脑毫无节制的生产传递血清素。这样的结果就是少年今后只需要轻轻的摩擦皮肤就可以获得原先数十倍的高潮时的快感,而作为代价少年的情绪感觉认知意识将会在血清素受体激活时完全失真,根本无法停止这种感觉直到这个神经突触被完全烧毁,而即便停止了刺激和传输人体也根本代谢不掉这些生成快乐的化合物,可能数日或数月甚至数年后循环游离在体内某处的它会再度疯狂激活周围的受体让少年在日常的生活终突然亢奋高潮,而被烧毁的神经则会让常羽在被帕弥什修复好之前一直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在猛烈的高潮后被寸止到什么刺激都感觉不到会让少年发疯的。不过这样的改造至少要数月之久,伴随着少年的断肢再度生长回来一起,而母体对少年的改造并没有结束,它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实验体,而不是一台构造体半人,撕裂少年的机械辅助四肢至是开头。不过剩下的步骤可以交给自己手下的类人,直到将少年彻底还原成人类,将一切外在的东西全部抛出少年体外,反正少年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少年此刻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坏掉的器官破损的肉体,少年一切有机上的物质破损都会被修复,但心灵的摧毁就无法用任何方法修复了,更何况母体似乎并不想要修复常羽的心智。不过少年此刻也并没有过于绝望,准确来说少年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只能凭借外界刺激做出反应,他的大脑正被母体紧紧攥住,那触手刺破鼓膜沿着耳道和鼻咽腔进去,这样的刺激的疼痛却超过了少年被拽断四肢的疼痛,让少年被触手包裹固定成x型的断肢来回晃动,但只是稍微晃了两下少年边彻不能挣扎,眼睛失去高光无意识的呆滞在原地,而四周的完全裸露的身体的类人祭祀则缓缓抱起仅剩躯干的少年,将它仅剩的残余的大腿分开猛烈的将自己带有螺纹与疣凸的硬质性器插入少年的体内,丝毫没有润滑的性器并不像人类的皮肤一样艰难进去,如同玻璃或是水晶一样材质的按摩棒在少年丝毫无法抵抗的状态下滑破皮肤插了进去,破损的皮肤引来少年无意识的本能挣扎,而失神的眼神仿佛被类人的鸡巴注入灵魂一样,重新在疼痛中回复正常,似乎少年大脑被触手紧紧握住只是我们的错觉一样。在硬质的鸡巴疯狂的给少年“注入灵魂”的时候,失去四肢的少年甚至不能在剧烈的疼痛下反击,断肢的末端来回摆动似乎是少年想要锤击或踢向类人,但失去肢体的延伸,包裹着圆滚触手肉团的断肢这样的摆动显得滑稽涩情,似乎少年感到了快乐正在拼命的“挥手”欢呼欢迎类人侵犯自己一样。不同于清澈的循环液,没有机械辅助的肛门丝毫并不需要循环液来驱动,鲜红的血液顺着类人小臂一样粗细的性器留下,少年瞪大的双眼从惊恐变为愤怒又再度无力,似乎只能死死的盯住类人企图用视线将它杀死。而另一个类人则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口穴,洁白的骨架与类人健美先生一样的腹肌挡住了少年的怒视,少年愤怒的咬下牙齿,想要让这个类人尝尝太监的滋味,但咔嘣一声少年的牙齿仿佛咬在了石头上,少年还未能将牙齿收回口腔里的“石柱”就开始了活塞运动,似乎少年刚刚的锻钢一咬只是情趣安全套上的小刺一样,是增加性爱情趣的爱抚,但这对于类人的“性爱刺激”却差点把常羽的牙齿崩落。在类人抽插的同时少年的舌头想要推出类人的性器则是蚍蜉撼树一样,成了用灵巧的舌头给类人的鸡巴上紧绷的海绵体肌肉做玛莎基放松一样。两只类人不断加深捣弄的速度,硕大的鸡巴倾轧着前列腺,而最远处甚至可以顶着乙状结肠与少年的辅助消化反应炉。肉壁被两个硬物的夹击让少年翻着白眼想要失去意识,但母体并没有这么仁慈,强烈的电信号从紧握着少年大脑皮质层的触手传递到端脑和小脑,刺激着少年的大脑让他被迫感受着一切无法晕眩过去并疯狂的颤抖高潮。而随着类人的性兴奋逐渐加深,属于怪物狂暴的兽性开始了,身后的类人抓住了少年细长的充电缆样式的尾巴狠狠的拉扯,马尾神经被强烈扯拽带来的失禁与排尿感让少年在四肢断裂的无休止的针刺样痛楚下高潮了,稀稀拉拉的精液顺着少年青涩的包皮和没有勃起的鸡巴流出洒在地上,而类人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完美的执行母体的拆除计划,逐渐加深的力度在少年的“尾巴”上复刻少年被撕下四肢的痛苦,而不同与四肢完全的疼痛,此刻的少年失禁感则盖过了一切,随着电缆样子的尾巴被彻底拽出的瞬间,少年翻着白眼将尿液排出体外,均匀的洒在了类人的脚上,而这些含氮废液让两位类人十分不满,纷纷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并不理会常羽此刻被拔出尾巴的痛楚与快感,将它像是损坏的飞机杯一样仍在地上,又在母体的指令下继续玩弄常羽,断掉的四肢被触手固定成X型的“少年飞机杯”此刻如同抹布一样被两个类人用来清理被常羽溅射上尿液的脚。硕大的白玉色的类人裸足在少年的腹部蹭着少年刚刚尿在上面的废液,巨大的压力让少年的内脏都跟随移位而疼痛不已,似乎内部的骨架也被踩断。自己的胸骨肋骨与金属支撑架刺破了自己机械鳃和肺,小腹内的反应釜挤压着肠道与胃袋则直接像是用包袱裹着数十斤重物抡锤似的撞击一样,而这疼痛中下腹则还夹杂着殴打前列腺的快感,少年在这些痛苦中被迫的还要接受不合时宜的高潮。另一位类人则进一步的将自己的脚踩在少年的头上,将少年的头逼迫到仍站在地面上的另一只脚背,将少年的头侧脸押着地面连带着唇强迫的给自己的裸足清理,类人的脚则缓慢的从头顶划过少年的脸颊,轻微的上下忽闪如同扇耳光一样拍了拍少年的脸,清脆但微小的啪啪声毫无规律,仅仅是脚掌为了调节少年的脸与光影和地面泥土的角度配合。白皙的脸颊已经些微红肿,血丝从嘴角的些微伤口中流出,红肿的脸颊在鼻腔汩汩流出的血液下显得如同桃子一样的粉嫩。可少年的这半面脸颊只觉得发热麻痒,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颤动毛发的感觉少年也可以感知的十分清楚,而被迫紧贴地面的那半边脸则被冰冷但各不相同的泥土颗粒蹂躏着,而类人的脚部只需要轻微的增加一点力量少年的脸就被迫如铲子一样推起泥土移动。而类人似乎是被这样凌虐少年的景色刺激的兴致高涨,连带着把正在被少年清理的脚放在少年腹部,而随着脚步逐渐加大力度缓慢的忸怩与挤压不在能够让少年的面部表情更加扭曲来取悦类人(虽然此刻少年已经因为腹部的疼痛表情极为夸张了)。固定少年的玉色裸足也开始了更加刺激的踩踏,企图用更加强劲的刺激对少年进行凌虐,类人的大脚每一次落下的力道都会让少年已经被折断的四肢拼命想要抬起条件反射,双目圆睁恨不得把眼白完全翻出,口水则不受控制的因挤压而喷射出嘴框,又随着重力会落在少年的脸颊上,血痕被透明的唾液晕开让少年有一种失败者独有的美感,诱使着类人们想要看到比少年败北更加色情的画面。如此的羞辱和疼痛让少年不停的划着四肢想要逃离,而腹部的压制也随着少年的挣扎更加大了力度,痛苦的少年此刻什么也做不了,似乎只剩下了求饶。但求饶丝毫不能阻止类人对自己的羞辱与痛击,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惩罚,两位类人祭祀在母体的神谕下将少年放在祭台上:「捏碎你的睾丸,作为你逃跑的惩罚。不要试图逃离,只会让你失去我的垂帘」少年的脑内的形象突兀的说着话,就像是自己突然想到的想法一样自然,少年觉得哪里不对,那是作为生物本能的排斥伤害自己的根本性问题。但少年的“手”还是伸向触手递过来的拳套,那是自己遗失的武器。是自己实力的绝对象征,已经被彻底摧毁意志开始求饶的少年只能站在这个被大量类人围观的刑台上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锤碎自己的性器,彻底把自己男性的尊严锤碎再众多视线中,而那少年的“手”也不过是触手硬化的延伸,并非断肢再度生长起来。少年的生理与理智再抗拒,但头脑中的触手则控制着少年的行动,常羽的“手”颤颤巍巍的十分缓慢的带上拳套,他可以清楚的从触手上感觉到熟悉的穿戴拳套的触觉,甚至再一贯卡顿地方再度卡顿,仿佛自己的手并没有被扯拽下来。(不!不要!)恐惧弥漫着少年的心,似乎真的就是自己在使用自己的手锤碎自己的蛋蛋一样的感觉让他抗拒无比。而手只是微微颤抖却十分坚定的带上拳套(快停下来!!!)感觉到触手分化的五指穿过拳套内衬的缓冲垫,那熟悉的感觉是少年每次出击时与胜利脱去拳套时都会感觉到的。但现在少年感觉的到那厚重的缓冲垫蕴含的恐怖,少年理智与生理十分抗拒,但欲望却再叫嚣着————碎掉吧,把自己堕入欲海中,自己不配得到救赎与宽恕。锤碎自己的卵蛋吧,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与痛苦吧,这是不曾体验过的刺激,这是神明赐予炼狱中的自己的快乐,脑内的触手蛊惑着少年,仿佛这就是少年自己的想法一样。少年的挣扎丝毫不影响母体操控少年对于拳套的穿戴完毕,自己的手高高举起,肉体本能的为即将到来的疼痛与快乐颤抖,理智已经疯狂了(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碎掉蛋蛋啊!)与之相对欲望则更佳高涨——破碎吧,破碎吧,坠入欲海的自己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你曾经体验过勒碎蛋蛋的痛与欲望,这一次不同的痛与欲是平常无法得到的,你为什么不追随欲望的痛与快乐呢。 少年抗拒的力量让第一拳虽然重重的落下,但少年只是感觉到了蛋蛋的变形与疼痛到“站”不起来,如果不是有祭坛上方便周围类人观看的固定用的刑架与触手支住自己那常羽现在肯定已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少年的腿完好无损的话,而此刻的他只能空余这白皙纤细的大腿断面被触手折磨)。母体似乎不是很满意「既然你不听从我的话语,那便由你来惩罚自己」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彻底被与肉体剥离,自己虽然仍可以感受到一切,但自己丝毫无法指使自己的四肢躯壳动起来。不受自己控制的自己拳头打开了拳套上的微型动力装置,1.5T的冲压动能即将落在自己宝贵的性器上。少年可以感觉到拳风挂过躯体的感受,耳朵可以听到自己拳头破空的声音落下,但少年感觉不到下体的痛,那里是涨涨的,却没有什么痛感,不过转瞬,大腿内侧沿着皮肤转到外侧然后则是传向蜜桃臀部,性器那边则是从根部传递到小腹深处再快速上浮回到白皙的小腹皮肤上,最终在将所有感觉传递回性器根部,那仿佛刀片再神经上奔跑,切开了肌肉与神经。自己的蛋蛋依旧是毫无感觉,仅仅是肿胀感。明明是自己垂在了蛋蛋上,为何会如此呢。然后下一个瞬间,分布与皮肤表层的疼痛如同听到指令一样飞速的回奔。沿着臀部-大腿外侧-大腿跟部,小腹-内部脏器-性器跟部,两股疼痛重新叠加汇聚再少年的卵蛋上,少年已经没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种疼痛了,没有任何可以比较的对象,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疼痛的本身。少年弓着腰仰头,眼白已经彻底翻了过了去,已经仅仅剩下发丝大小的瞳孔底部还留在眼眶最上方,嘴唇微微张开诱惑着触手或是类人把性器插进去好好享受一下这两指宽的紧致飞机杯口穴。而少年再疼痛的余韵中感受的了无上的快感,那种背德堕落的感觉盘踞心头,似乎自己锤碎了蛋蛋就可以上达天堂获得母体的赦免。少年此刻明白了,不要抗拒母体的任何指令,自己只能听从自己的神明的指令,再业海里无限制的堕落......本来被触手禁锢的少年并不能就此晕眩过去,但剧烈的疼痛叠加多次让即便拥有强烈的控制效果的触手也无计可施,只能任由这少年晕死过去宛如突然被断电的机械一样失去了一切活动的方法。 常羽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再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了,少年欣喜的扭头看去,依旧是断肢上包裹着硕大的触手肉团,代替折断的手臂正在修复内部,但似乎比自己昏厥前略微接近肤色了一些。而常羽艰难的坐起则让少年的胯下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少年看着自己昏迷期间因改造修复已经大的如同鹅蛋的两颗卵蛋此时都被两个星轨仪一样的微型铁笼囚禁起来,似乎星轨间交点还有一根主轴贯穿过了卵蛋。少年已经没有精力吐槽类人的恶趣味了,而就在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则出现一种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请人类飞机杯抓住面前的吊钩前往性满足大厅工作」少年的房间上方的索道识趣的划来一个硕大的钩子,行动不便的常羽只需要轻轻的用两个触手肉团支撑起自己的躯干与大腿高高抬起自己,并把断臂上的触手挂上那钩子,就可以从略高于自己身下平台大小合适的洞里划出去了。但少年此刻十分抵触类人把自己作为性处理道具来使用,故意无视了脑内的提示。似乎在为了自己断掉的四肢非暴力不合作一样,但随着脑内的声音变为「检测到受体抗拒为大众提供性服务,即将开始惩罚」常羽略微有点急躁了,他知道母体的惩罚有多严重,自己的此刻并未完全修复的四肢就是最好的证据。少年在惶惶的状态下犹如惊弓之鸟一样注视这那不透光的门洞,似乎即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将少年杀死一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年的恐惧和释然同时都在累加,死亡并不可怕但等待死亡的煎熬才最为可怕,少年的精神蹦到极致,他此刻并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手段。突然少年的下体一阵混着疼痛的酥麻,那是从睾丸中传来的,少年的“睾丸锁”的主轴开始了旋转,常羽原先完全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此刻他开始了旋转则非常高调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狭小的环绕阴囊的“星轨”将两颗睾丸分别固定在囊袋的一角,而星轨交接的中点的主轴则开始了疯狂的旋转,螺纹的旋转从内部摩擦着少年的睾丸,将痛与性欲均匀的播撒到阴囊的每一处。少年终于知晓了惩罚是什么以及自己阴囊上的牢笼是什么作用了。少年疯狂的想要伸手去摘除自己卵蛋上的禁锢,但猛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母体扯断了,无法阻止的酥麻与电击疯狂的刺激着自己,少年已经开始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射精,猩红的被污染的精液顺着茎身的玉柱的勃起一并喷发,溅射了祭台到处都是。而那主轴并未怜惜少年射精的不应期,依旧是高速的旋转,脑内的触手扔在催促着少年「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终于少年再也无法忍受缓慢的踮起大腿去够那高高的在上的索道,而体位的变化则让少年卵蛋中旋转的主轴加大了刺激,少年的躯体被迫的来回抖动以应付逐渐加深的刺激。而那跟轴则变本加利的开始了反转,正璇与逆璇交替的刺激让常羽愈发的陷入高潮,上一次射精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就再度又加上新的高潮,少年还未干透的精斑又再度被鲜红给染上颜色……在少年漫长的调整姿态与抓取索道的时间里已经射了数回了,此刻少年的鸡巴轻微的抖动却再也喷射不出一地精液,他此刻已经达到了射空炮的地步地步了,而收缩的卵蛋则紧紧的挤压着那根中轴,试图用肌肉收缩的方式绞死传动轴,但卵蛋内部的肌肉怎么能够比得上金属的传动,收缩肌肉只会让旋转带来的刺激更加明显,少年再度在阴囊附睾中没有任何存储液体的情况下高潮,不停抖动的性器马眼一开一合却没有任何东西喷射出来或是流出些许液体,少年已经彻底空炮了,但对于卵蛋的刺激尚未结束,少年只能被迫的高潮“射精”。旋转还在继续少年只能在高潮中打滚,没有什么能够缓解快乐,或许疼痛瘙痒尚有什么可以抑制,但极端的快乐怎么会有什么可以抵挡呢?少年在睾丸内部被刺激的无限快乐地狱中再度昏迷,而旋转的轴在不断的缩短让外侧笼罩睾丸的星轨牢笼不断的收缩挤压,疼痛终于止住快乐让少年的身体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少年说不清这是痛还是快乐,而这微妙的平衡并不坚持许久因为那主轴仍在继续缩短,疼痛随即压过了快乐少年想要用手前去护住自己的性器,但挥动的臂膀下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能保护。能任由自己的卵蛋被星轨勒出x型的印记,少年即将疼晕的时刻主轴终于停止缩短,但旋转并没有任何减轻反而更加加速了,随即主轴便开始不断扩张延伸,原先的挤压疼痛瞬间变为了排泄的快感,但没有任何体液只能射出空炮的少年只是马眼像缺水的鱼一样疯狂开合企图吐出些什么。少年现在开始怀念那诡异的平衡点上的感觉,并非疼痛也并非快乐的奇妙平衡点,期盼着这根轴再度回缩或是停止折磨。漫长的几次收缩-平衡-扩张-平衡-收缩.....唯一不变的就是不断正反旋转的轴,少年已经折磨的崩溃了被触手牢牢握住其中的大脑此刻不能昏厥,只能干啥对于卵蛋的刺激。就在少年无意识的接受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激时,并开始渴望那短暂的平衡点时,轴停下了自己的旋转与收缩并在脑海中再度响起「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的声音,少年此刻已经顾不得尊严了拼了命的如同滑稽小丑走钢丝一样,把自己的触手上特化的把手挂在上面的钩子上,沉重的重量激活了开关少年滑向了那个深邃的洞穴,短暂的黑暗被柔和的光取代,从甬道中划出的少年立刻被钩子分开四肢大大咧咧的成了一个X。而这个房间里是几个类人,似乎在看商品或是食物一样的评价的眼光,其中一个率先靠了过来猛烈的拽住少年的头发将少年的头拼命的后仰,另一只手则是同步的拍打在少年的臀部,强烈的扯拽头发和击打臀部的痛让本来恐惧的躯体放松了一些。而那类人也丝毫不客气,毕竟没有什么人会怜惜肉便器飞机杯,哪怕这个飞机杯装饰的在好看,少年内部的反应釜感受到石柱一样的东西撞击,一层薄薄的嫩肉又如何能被石柱按在铁板上舂击,疼痛自然大过快感,但少年别说挣扎了失去四肢的他悬空的挂着连动一动都因为身上的类人的捣弄。而似乎是嫌弃拽着少年头发的不够顺手,那类人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常羽头顶小恶魔一样的“角”那是逆元装置的外部接口与探头,是构造体最为重要的东西如同心脏大脑之于人类一样。被如此粗暴的握住少年此刻浑身都在颤抖,类人本就是由母体塑造出的帕弥什的集合,此刻直接接触用于感知屏蔽帕弥什的探头,少年的意识海混乱程度可想而知,加上身后粗暴的抽插常羽此刻甚至恐怕与自我都已经模糊了,漫长的无意识折磨让常羽真的变成了一个物体,一个被用来解决性欲的无意识的人形的自慰飞机杯。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少年的头如同被浇上硫酸在火中炙烤一样-----少年的角被掰断了,类人的兴致似乎被这失去着力点而打搅了,愤愤的拔出性器并将少年的小恶魔一样的角仍在了旁边的地上,根本不考虑这样的痛苦是如何的,少年已经连痛苦的哀嚎都无法发出了,巨量的帕弥什在失去角的屏障的一瞬间就已经烧毁了少年的意识海此刻只能像脊蛙实验的青蛙一样凭借神经做出基本的反应。而那类人随即招呼着正在观看这场激烈性爱的另一位类人,前来与自己一起享用这美味的少年以补偿刚刚的扫兴,新加入的类人半坐在少年下方呈现一个L型,类人仅有一个口部的光秃秃的头恰好到达少年的胸部将少年的乳首含在如同企鹅一样布满倒刺的嘴里,如同万根银针一样穿刺这少年的乳头,但少年没有痛呼---他已经做不到了。意识海融毁的他此刻和飞机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神经反射还是忠实的让少年浑身颤抖,新加入的类人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后穴,并一只手辅助少年支持身体不至于重心不稳,另一只手则如同盘核桃一样的来回揉搓常羽那带着睾丸锁笼的蛋蛋,两个铁箍之间挤压蛋皮的痛感让少年的腿条件反射的抖动似乎立刻就会排泄出尿液,但笼子的禁锢让两颗睾丸连射精排尿前的回缩都做不到吗,而马眼依旧是不停开合什么也射不出来。身后被扫了兴致的类人则注意到少年后穴上方尾椎上更狭小的洞穴,那是先前祭祀们拽出少年“尾巴”所遗留下的孔洞,金属的接口与内里明显闪耀着电火花的断裂线路似乎不是一个可以插入的地方,但------这是类人,少年意识海适应巨量帕弥什的第一件感觉就是如同女性被侵犯一样的感觉,自己的尾椎的机械骨架似乎有什么插了进来,本来断开的电路被这根入侵的“石柱”串联起来,少年体会了一次局部短路的感觉,但内部已经被扭曲的七七八八的脏器与机械,此刻最能感受这侵犯的则是已经被玩坏的前列腺。与下身的电流刺激不同的是上半身带来的则是窒息感,那是刚刚掰断角的手紧紧的握住少年的脖颈,似乎是在告诉少年如果再度让自己不满意的体验,那被折断的将是自己的脖子,窒息与触电这样的危险性行为一个就足以致命了,更何况是这种布满帕弥什的空气如同poppers对于人的影响一样,少年如同处在一个到处都是rush的环境里体验这种过激的性爱。似乎是不满意少年毫无互动的行为身后的类人在少年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似乎是打算直接折断少年的颈骨而让少年本能开始咳嗽,随着少年咳嗽带来的微微移动配合尾穴内的电流刺激,身后的类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欣快感,加速的挺弄感受少年的精致的小穴电击,不曾有过的感觉让类人的手上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他没有注意到似乎少年已经快被他掐死了。缺氧带来的屁穴收缩让身下L型半坐的类人也获得了欣快感,同样盘着睾丸锁的手再度加大力度,如果不是笼子格住了少年的睾丸必定会被捏成一团烂肉,即便如此常羽还是痛苦的无以复加,即便此刻他的意识已经与身体分崩离析。而这两位似乎是第一批获得了性快感的类人,而共享升格网络的所有类人似乎从这一刻都知晓了少年飞机杯的真正用法与体验.......随着少年缺氧与机体的崩溃极限,构造体迎来了毁灭,意识海崩溃各种机械组件崩溃,这正是母体需求的。少年的意识海彻底的裂解崩溃只是还原常羽变回为人类的前菜,在接受到母体的命令后两个类人如同被寸止一样不情愿的离开,没有眼睛的头颅回顾那个少年并被命令驱赶离开这个实验室的状态似乎是在对已经死了一半的少年诉说-----你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001号实验已完成======= 少年每晚都会梦到自己的内脏被怪物撕扯而出,似乎自己上辈子就是这么死去。从他开始有意识理解这个世界开始,一个月来每晚都会有这样的梦境,自己为什么晕了过去,看着自己身上仍在抽插的与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物种的可怕生物,少年并没有害怕甚至习惯了被抽插的快感(如果不是特别激烈的性爱现在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和进食饮水呼吸一样的自然)毕竟自己有意识开始周边都是这样的生物,反倒是拥有柔软的肌肉包裹骨骼的自己才是异类。少年一边感受这身上疯狂抽插的类人的顶弄,一边看着反射在透光水晶壁上的勃颈上的项圈那上面镌刻的字似乎诉说自己的梦境中的那些幻想就是自己的记忆,自己是来自一个名为人类的群体,他们失败了,自己作为武器和人类都失败了才会被这些自称为帕弥什的类人怪物给奴役了。但那是记忆还是梦境少年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些类人了,即便灵敏性技巧精准度都与幻想或是记忆里一样,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记忆里那种名为构造体的辅助机械身体的强悍力量了。而且即便有,记忆里的自己也是拥有力量而后被击败后、击溃意识、漫长的虐待,最后刨开肉体被强硬的拖拽出各种机械模组,在痛苦与折断勃颈的缺氧中挣扎了数小时才死亡的,自己不想体验梦境里无比真实的幻觉,或是自己的记忆?他只能默默的接受身下的类人粗壮如石头的性器抽插自己那被重新修复的身体。 即便此刻仍然和过去一样不愿屈服想要摆脱被奴役的飞机杯身份,少年也不敢违逆身上的类人因为违逆只有痛苦。他似乎是屈服了又似乎没有屈服,少年伸出手轻轻抚摸这自己的项圈上的铭牌-------常羽·游麟。只有变回人类的少年知道此刻少年是否已经堕入业海....... 第3章 番外 这个故事发生在某个时间空间中,或许就在你和我所处的空间的未来也说不定呢? 夜色缓慢的推走了蓝调时间,墨色取代了了无孔不入的蓝色,但却难以驱散少年心头的迷茫,米诺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街道两旁琳琅满目五光十色的霓虹招牌久久不能决定吃什么,就在他打算应付一顿随便搞些什么充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轻轻的掠过自己的头顶,紫色飘逸的头发被五根纤细的“金属短棒”和软润的触感拂过,那是一只内嵌了机械骨架的手,可以在需要的时刻开山破石,但此刻却是主人的玩心大盛而挑逗米诺微微刺手的头发。那修长的胳膊模拟的与真实的肉体毫无二致,甚至还在上面套了一只微微可以看见丝织下皮肤的运动冰袖,准确说这是在肉体内嵌套了动力机甲的名为构造体的技术,这不应该是这个世界有的技术。这里没有帕弥什也没有感染体,仅仅是一个虽不是和谐但也勉强过得去的世界。突如其来的抚摸头顶显然刺激到了米诺,猛然回头打算怒斥一下这个毛手毛脚的人,回身看到却是空旷稀疏的人流,并没有什么人在自己身后拂过自己的刺猬样的头发,米诺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时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被用胳膊环上,并轻巧的在将他的身体倚在自己身上,少年的耳畔被对方拿捏着一缕黑色的发束给骚弄着耳朵「我不做亏本买卖的,好了,今天轮到你请我吃饭了」随后直接放下因骚弄耳廓而分散的发梢并将粉嫩的唇紧贴在另一只卷成收声筒的虎口上,轻佻的冲着米诺的耳朵说着挑逗的话语「不~想~试~试~特殊~服务~~么?」看着眼前少年见怪不怪的表情知道这样的招数似乎没用「行啦,不逗你啦,你要我调查的回去的办法似乎是有的,可我太饿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一起去吃饭吧~」米诺惊讶于小奸商居然会主动邀请自己进餐来着,虽然自己短短数月间被新来到这个世界的少年狠狠敲诈了一大笔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也算是不菲的钱财了,但他也丝毫没有对少年有什么怨言。他在这里待了数年靠着自己的能源技术的壁垒甚至已经拥有发币权了,自然不会对少年这微不足道的勒索有什么异议。他只是惊讶于少年的态度,似乎这个小奸商这样的慷慨应该是会套取更大的利润,而非对自己进行毫无回报的宴请。少年警惕的思考着常羽的邀请,终于他放下了戒备因为少年对自己绝无恶意,而且自己最终目的是返回自己原先的世界,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留恋。即便少年真的有什么小想法,倒霉的也必定是常羽而非自己。或许可以把这个少年也掳走作为自己的禁脔?毕竟和自己一样的少年在身下承欢的征服感与施虐感异常不错?米诺跟着常羽的引导一边走着一边如是的想着。 打定主意的米诺看着走在前面的打算请客的少年——他仍旧披着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自己送给他的夹克,但少年似乎并不在意宽松的衣物在行动时会让腰身间的空隙裸露出来。那时有时无随着动作漏出来的腰上的烫金纹身,随即便隐没在仅有三拳宽度的纤细腰身的根部。如此诱惑的视觉冲击相当的引人遐想,而本应该更加让人想要视奸的尾椎骨上却是带着科技机械风格的尾巴型的充电缆的接口,极简的钛白金属三角模块与上面线条分明的黑色革质的突出来的凹槽互相交错,彰显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艺术审美。凹槽内伸出的电缆突兀的遮挡住少年最为迷人的尾椎股缝与翘臀,反倒是让米诺心绪荡漾,思考着一会如何抓住少年的尾巴强硬的拉扯住少年侵犯。纤细的腿上穿着自己送给他上宽下窄的网格弹性紧身长裤,明明均码的鞋子就可以合脚了,但少年故意挑了一个大码的老爹鞋,脚裸在收紧的紧身裤腿尽头和大号的鞋腔的衬托下里显得尤为色气,仿佛不将自己的性器插入空出来的位置摩擦少年毛茸茸的白袜都对不起少年这样的装扮。 常羽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被米诺视奸,挑选了一个采光良好的窗前自顾自的坐下,玻璃的反光恰好与刚刚入夜的微光混在一起映在少年侧脸上,与另一面完全光亮的的脸将少年分割为了可爱的邻家少年与充满神秘的小恶魔。小恶魔微微俯身将菜单递给米诺,却用标准的阳光元气少年的笑容说到「快点点菜吧~哥~哥~」让人更加难以分清少年究竟是什么属性,米诺被这样的少年影响的心不在焉的指着常羽对侍者说到「按他点的上菜就行,我无所谓。」而常羽根本没看菜单点了些自己过去常吃的菜式「鱼片粥要生滚的~再来半只烧鹅,还有叉烧不要太甜!唔……你呢?」米诺此刻的的注意力完全没法放到菜单上,他似乎看到了少年那内衬与夹克间些微露出的藕臂,整个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少年的光滑无毛的腋下与白嫩的颈肩之间发呆,或许是被少年的询问惊到猛然回神,心中慌乱的让脸颊都开始翻红,似乎是感觉自己那色情的想法被对面的少年看透一样羞愧,但目光却丝毫没有移动仍是如同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小恶魔钉死在他的锁骨窝里似的。看着脸红的米诺少年不明所以认为少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需求来着,旋即摆了摆手表示点单结束,打断了周围一圈人对于这个只能在电视或新闻上偶然才能看到一面的大人物的围观。常羽如果能够看到米诺此刻正在思考什么,现在飞速溜走才应该是最正确的决定。但少年并不知晓一切,甚至还有些想要玩弄眼前发呆的紫发少年。看着少年红了的脸颊常羽觉得如果这个时候调戏一下少年看着他百口莫辩的吃瘪,似乎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你在脸红什么?是想要特殊服务么?要不要考虑下我刚刚的提议呢?」说着便把自己的一只鞋子悄悄蹬掉沿着少年的小腿内侧来回抚摸,这样的举动并不包含任何情欲的想法,仅仅只是常羽自己对于紫发少年的恶作剧罢了,但是已经被自己性幻想激活的米诺怎么可能只是被撩拨一下就算是事情过去了呢。更何况常羽的脚已经来回摩擦了数次,甚至米诺的小腿裤脚都已经因为静电而起毛和发出噼啪的完全不能听到细微放电的触感,而常羽也远没有就此打住,一边将自己的脚想着更加隐秘的大腿内侧摩擦过去。米诺敏感的大腿内侧被少年的脚袜给摩擦的漱漱作响,虽然细微不易听见但如果屏息注意着二人的动静还是可以察觉的,米诺玩味的看着少年的挑逗,速度极快的将自己的充满少年气息的马术靴精准的插在常羽双腿之间「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提供这种特殊服务?」就在说话的瞬间足底猛然发力,微微咧嘴的用腹黑的笑容说出调侃戏谑的话语。常羽被猛然加力的踩踏给刺激的灵魂都要飞出身体了,原本只是想挑逗米诺的开个玩笑的常羽此刻只感觉自己的两颗卵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被米诺如同解压球一样来回揉搓,即便是有这布料和皮肤的隔开常羽也可以感觉到米诺鞋底的纹路,仿佛自己所有的意识都是那两颗小球的延伸,而自己此刻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两粒已经些微变形的圆球与足底接触的部位,睾丸来回滚动摩擦过靴底的每一条纹路给少年带了无上的刺激。「看起来你的特殊服务好像不怎么畅销啊~要不要试试我的特殊服务」米诺一边调戏着常羽一边加大足底的力道,常羽此刻本能的傲娇的回了句「你的技术也好不到哪嘛」可随着米诺稍微使坏的搓了搓少年的混圆的小球,常羽的意识就已经完全被米诺玩弄在自己的靴底,米诺的每一下压下与揉搓都会让少年的两腿不停的抖动,而少年原先的挑逗米诺的脚也在米诺的第一次踩踏时就已经毫无任何力气支撑垂落在自己的潮鞋上,更别提还有多余的力气与意识还嘴了。如果此时有人弯腰就可以看到一副极端淫靡的图像,米诺腹黑抖s的踩踏着少年的胯下,而常羽则因为踩踏带来的极端快感扭捏着自己的鞋子,原先好看的靴子已经因为少年的扭捏而变得毫无支撑性,而鞋子上的来回颤抖扭动的白袜诉说着主人因快乐而被迫失神,以及无法重新塞回鞋子里的大脚似乎在告诉所有窥见这一幕的人这个少年的快乐是属于米诺赐予的。 看着因快乐而失神的少年,米诺静悄悄的对着少年挥了挥手打算将少年的注意力拉回到其他地方,可常羽此刻的意识已经完全集中米诺的踩踏上,米诺只好将自身最大的力气加注在这次的踩踏上。看着少年猛然回神与迅速后撤,捂住自己胯下并且脸红的可疑行径,以及自己靴底的一片濡湿,小可爱一定是释放了什么,或许是被踩射了又或者是直接被踩到失禁也不无可能,想到少年要在公共场合遮瞒住自己胯下的痕迹米诺就更加玩心大起。而此刻常羽脸红的感受着内裤的濡湿,那不是精液或是尿液而是因为极致的快乐而喷薄出的前列腺先走汁,虽然不多很不明显但自己被少年踩射却是事实,小恶魔哪里会忍下这样的挑逗,如果说刚刚只是玩笑似的挑逗那么此刻小恶魔已经转变成了榨汁的小魅魔,他的性欲已经被对方彻底勾起了。常羽被桌子隔开的上半身如同乖乖的小天使一样,像是用双手支住沙发一样微微前倾用十分标准的阳光正太的话语说着魅魔语气的话语「哥哥~用餐的时间还有很长时间那~我们可以~慢~慢~来~~哦~」而桌子下面的手根本没有支撑住沙发而是迅速的抓住米诺欺负完少年正打算放回去的靴子,就在米诺还没搞清楚常羽打算干什么的,常羽故意把自己的两颗卵蛋紧紧的贴在了米诺的靴底,而常羽自己的白袜也顺着少年的小腿一路延伸过大腿最终也抵在了刚刚没有到达的胯下。与刚刚不同的是常羽此刻开始有意识的抱住米诺的脚来回给自己的睾丸进行各种挤压蹂躏,而常羽自己也按着想同的力度给少年进行着同样的“按摩”「特殊服务怎么样啊~哥~~哥~~」常羽挑衅的对着略微失神的米诺炫耀到,而米诺此刻正在思考是————如果从身后捉住常羽的手腕拉起,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另一只手环住常羽少年曼妙的腰缓慢顺着腰线的倒三角抚摸着少年的小腹,来回的将紧绷的皮肤摩擦的微红发烫,以及倒三角最下方的阴毛也会因为抚摸而瘙痒的弯腰躲避,似乎在这里印上一个专属的烙印并且永远不许他遮掩才更符合他禁脔的身份,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对面的小魅魔就不敢再这样毫无顾忌的像现在一样挑逗着自己。 而现实里常羽只是觉得对面的少年发呆的样子像是一只人偶,或许自己可以玩一些平时不太敢暴露本性的恶作剧——比如将自己的另一只脚也从硕大的鞋子里伸出来,两只大脚轻微的挤压在少年的裤裆的两侧,将内部的两颗卵蛋与肉棒完全收拢在自己的脚心里,即便隔着白袜与米诺的紧身裤也可以感受到一根并不算小的性器与两颗饱满圆润的卵蛋。如果自己的脚趾来回揉搓那两个浑源的小球,就可以感受到那根软棒慢慢的在两只脚底合拢的压力下变硬拉扯,甚至开始反抗自己的压迫的感觉,这样就会给米诺带去如同刚刚米诺踩踏自己时的那种无尽的快感,说不定自己也可在米诺裤裆的光滑布料上用自己的白袜留下一条肉棍状的濡湿区域呢?常羽一边如是想着一边不断的加压自己的双脚力度,让米诺胯下肉棒与常羽的白袜因为勃起与踩踏而互相角力,让二者间因为相对平衡的压力左右摇摆甚至想要从侧边突破耸起,可米诺的肉棒越是反抗常羽的白袜的踩踏就会越发用力,直到这跟肉棒再也坚持不住把紧身裤的胯下大包拱成一个桥型,在随着一阵濡湿紫发少年的精液透过了两层不同材质的布料在自己的白袜脚底留下印记,现在小魅魔如愿的让对面的少年也在自己的足下喷射出来了。少年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白袜缓慢的放回自己的鞋子内,硕大的鞋腔让常羽没有丝毫费力,仅仅是用手轻微勾了勾鞋邦上的布条就将自己的白袜脚塞回了已经被自己踩得变形的老爹鞋里,而随着少年的玉足不断的隆起已经失去骨架的鞋子让他再度支棱起来,少年感受着白袜与鞋面鞋舌上网纹布料的摩擦带了的轻微触觉,以及自己的足底将精液囚禁在略大的潮鞋内,那祖传的遗传物质和自己的白袜在体温的作用下和皮革微微混合出橡胶、脚汗与布料的味道。看着对面仍处在发呆思考状态的米诺,常羽想着似乎可以实践自己的小心思。 微微出神的米诺则在幻想着给少年烙印的图案形状以及如何让少年畏惧痛苦与快乐学会服从自己——似乎常羽紧俏的臀部与硌人的尾巴收纳槽此刻已经开始摩擦米诺的鸡巴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可以感受到常羽大腿外侧与翘臀的摩擦,两人间的布料紧紧咬合在一起让光滑的腿部肌肤摩擦的敏感无比,似乎像是故意挑逗自己似的尾巴会不安的环住自己的腰来回扭动,仿佛邀请自己将性器插进少年的腿缝来一次奇妙的腿交。看着自己因为幻想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回过神了,却看见常羽基本已经靠近自己的面颊的距离,似乎可以将气息轻巧的搔过光滑白皙的少年脸颊,米诺的视线偏转过少年的脸颊落在耳后的脖颈,整好从自己送的宽松夹克里看到少年原先的露背装的立领,以及没有彻底包裹住常羽独有的青春感十足的脆弱脖颈,后背肩胛骨间微小的烫金刺青逐渐变成墨金暗淡的隐入夹克遮蔽带来的阴影里,米诺开始讨厌自己当初担心少年受凉的好心举动了,似乎如果自己当时没有给与少年衣物此刻就可以欣赏到完美的少年脊背了。或许还能从少年原先的丐装牛仔裤的缝隙里看到些少年光滑的大腿呢。想到此处米诺微微低头视线顺着少年原本的类似假领的露背装前襟滑向少年双腿之间,却意外的瞄到立领颈环和前襟配合的并不贴身,收到重力的影响常羽o~z姿态的前襟略微下沉与肌肤错开并没有贴合,米诺甚至可以顺着锁骨窝向衣物空隙间的内部扫视。粉红的乳头微微挺立让米诺想到似乎除了腹部烙下独属自己的淫纹或许还可以给少年穿上专属乳环,在和少年做爱的时刻还可以挑拨乳环上的铃铛来增加常羽的羞耻感,看着少年一边忍耐来自胸部的快感与疼痛一边抖个不停的摇响铃铛羞耻的忍耐,米诺彻底被自己的幻想弄的再度勃起了。而米诺的回神低头扫视与胯下的再度勃起也惊醒了正在给米诺做足交的常羽,他原先靠近米诺端详少年的帅气的脸庞与纤瘦的躯体,想着如果可以把刚刚浸湿悟出些少年脚味的白袜压在米诺脸上,让他品尝自己的精液和感受自己千千万万子孙被自己踩踏后再涂抹到脸上的粘稠感觉,肯定会有巨大的屈辱反差感。鉴于这微妙的距离与不能说的状态常羽只能迅速的找点什么岔开话题,便把自己的夹克扔在一边仍是微微前倾的用单膝支在沙发上呈现一个跪坐的姿态,像是崇拜邻家大哥哥的小男孩一样端详这米诺的脸。两人互相不可言说的回味着刚刚的互相挑逗与性幻想,却被传菜员的上菜给打断了,受过培训的侍者本应低头上菜后缓慢褪去,却正好看到少年前倾正在端详米诺的脸庞,从侍者的角度只能看见大片裸露的背部和上面的烫金文身,以及少年因为前倾而微微耸起的肩胛骨,两块肩胛骨间的凹陷的空隙整好可以放下根男性棍状物的大小和距离。常羽光滑但紧实的皮肤似乎是引诱人们犯罪而生的,更加血脉喷张的画面则是顺着瘦弱但并不露骨的肋部看向少年的运动薄肌胸膛,因为少年前倾的重力的原因仅有颈环的布料吊起整片前襟并不现实,更何况刚刚既便因为角度遮掩米诺也可以看见少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乳首,此刻侍者这侧面的角度看来少年基本等于没有穿着任何上衣,只是贴在空气挂了张破布。训练有素的侍者笔挺的西服裤微微变形,米诺不悦的单手拖起腮帮另一只手食指中指交替的叩桌计时,清脆的叩击声将侍者拉回现实,慌忙的用托盘放在腰部遮住自己已经微微勃起的裤裆飞速的撤离。   两位少年间的调情被侍者的上菜打断,尴尬的气氛徘徊在用餐期间,米诺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或许是在生气少年的兴奋又或者是生气与少年的技术过于好而导致自己在少年足下释放,但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无理由的生气或许是在于看见别人对着常羽起了反应,他已经无意识的把常羽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或是什么心爱的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两人尴尬的匆匆用餐结束没有在意已经渐渐安静与单纯的夜色笼罩下的道路,常羽把双手交握的放在身后流出一只手等待这身后的米诺可以读懂自己的心思牵住自己的手,故意的错步交替的俏皮走法让本身并不突出的翘臀十分诱人。直男样的少年或许是突然开窍或是神启一样猛然意识到自己可以独占此刻少年的时间,猛然迈开步子追了上来把自己的手和少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此刻如果伴随这一些撩人的话语或许两人直接确立关系也不无可能,但毕竟是毫无恋爱经验的两位少年----米诺只是紧紧的握住少年的手表示了自己的回应,常羽交错的踱着步思考着少年为什么还不开口,而两人刚刚激烈的交互和现在清纯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明明遵从欲望时两人都明确的感觉到了对方对于自己的需求,可此刻的清纯拉手却死活没有任何一方可以开始爱的诉说,就在两人间的沉默快要打破这个暧昧的关系让二人坚持不下去的时刻,或许是什么存在看不过眼了或者只是常羽心态不稳的来回交错的踱步让常年扎马步的自己站不稳了又或者只是小恶魔的小手段故意摔倒的,左脚绊右脚的向前摔去硕大的鞋子或许十分帅气好看并不能起到很好的固定作用,因为宽大的空隙与纤细的脚踝间的空隙足够少年稍微借力就可以脱下此刻被少年甩在一旁。而由于米诺紧紧的拽住少年的手,两人如同伦巴最高潮时刻女性将全身的重量托付在男性的一条胳膊上的舞姿一样。不同的却是常羽的鞋子被尴尬的甩出去很远脚踝或许是被“扭到”了,小恶魔指了指旁边公园里随处可见的椅子「好痛!抱我过去!」米诺并不丰沛的体力并不足以让少年来一个完美的公主抱,只能是搀住少年“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的长椅上再去给少年拾取鞋子,常羽则趁机环住了米诺的腰线趁机揩油,两人扭扭捏捏的来到长椅上坐下,常羽感叹与米诺的腰线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细一些但却比自己的肌肉还丰富,米诺则暗暗的看着少年坐在长椅上揉搓着自己受伤的脚裸。看着常羽因为刚刚的独脚跳而导致的一只白袜干净,另一只却沾染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少年的注意力被眼前常羽让自己微脏的白袜大脚围着脚踝打转给吸引住了。米诺会想着少年刚刚在用自己的马术靴按摩自己卵蛋时的表情以及自己被少年踩踏时的舒爽快感,情欲再次飞起的他甚至不敢回身,直直的站起来背着少年快步离开「我去给你捡下鞋子!」说完飞速的逃离常羽却没看见小恶魔得逞的笑容表情。常羽走回刚刚的地点前去旁边的绿化带里寻找少年甩飞的鞋子,幸好掉落的地方十分明显,米诺拿起少年的潮鞋仔细端详了下,常羽的老爹鞋让米诺怀疑这么大的鞋子和少年小巧的脚丫怎么搭配的起来的,看着鞋子内部还有一抹已经被摊开的湿漉漉的印记,少年想起了刚刚自己在常羽脚下释放出来的状态,回头看了看拐角出已经只剩下半个后背的少年此刻正在给自己“受伤”的脚踝按摩,米诺故意向前走了一步让自己消失在少年的视角里,少年试探性的把鞋子拿在自己的鼻子前微微的嗅了一嗅,自己淫靡的精液腥气加上少年的独有气息在与鞋子的网纹布以及橡胶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十分的刺激性欲,米诺此刻已经再度勃起背德的欲望在少年青涩的爱前更为强大,或者说对于少年们来说这两者并不分彼此欲望与爱是一个意思。米诺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被少年看到戏谑或者这里是公园被其他人看到会不会社死,他此刻与其说是被少年的脚味与自己的精液味道冲昏了头脑倒不如说是被他自己的欲望支配着。他缓缓的拉开自己的紧身皮裤的拉链瞬间一个三角从缝隙中猛然迸出,那是米诺勃起的阴茎与内裤支成的小帐篷,少年把内裤微微错开一些瞬间硕大的阴茎就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而米诺也终于践行了自己一开始的幻想,虽然此刻并没有那个少年的白皙的脚丫但米诺还是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了那硕大的鞋腔里,米诺抓住另外一只鞋子厚实的弹力胶底将整个圆圆的鞋洞固定在自己的脸上,被灰尘沾染的纹路诉说着这件物品本来的用途和他出现地方的诡异。而深入鞋子内部的鸡巴包皮在抵住鞋舌开始缓慢摩擦时漏了出来,平日敏感的龟头此刻则被少年的淫行给暴露在纵横交错的网纹布料的鞋舌上来回摩擦,少年只觉得如果布料在多一些充实的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包裹住那就更好了。现在的接触面积只有一枚硬币大小,米诺迫切的想要让整根肉棒获得这样的快感于是疯狂的箍住少年的鞋子抽插,但一只手的稳定性实在是太差了,少年把罩在脸上的鞋子抵在了树干上用力的一吸,常羽的脚味如同带有腐蚀性的穿透了少年的肺部灼烧着少年的意识,仿佛大脑被这种毒品一样的气味给洗脑了一样,两只手抓住鞋子两侧疯狂抽插。「还不够,还可以.....」米诺的阴茎背与地步敏感的神经索已经隔着皮肤感觉到了鞋子来回拉扯摩擦的快感,少年此刻的鸡巴已经没有感觉了,方法这里没有皮肤和肌肉只剩下块粗糙的网纹布与弹性十足的橡胶底夹住自己下体的神经如同锉刀削除铁皮上多余的铁屑的感觉一样。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想要少年的更多的东西,又是一口猛烈的呼吸少年的气味顺着鞋底再度冲上米诺的大脑,少年已经患上了名为常羽的毒瘾。两颗蛋蛋感受着海绵垫护的鞋跟与钢板纸的撞击,软绵的触感在蛋蛋的更加内陷被柔软彻底包裹时却触碰到坚硬的鞋跟将少年的卵蛋弹向前方,但向前一点点就装在了少年的鞋壁上,透气的织面弹性十足的配合少年疯狂撸动的双手带来的动能让卵蛋再度撞击上鞋跟的海绵形成一个循环。酥麻的触感充斥着整个潮鞋,准确说是少年的鸡巴彻底被常羽的老爹鞋包裹按摩。常羽看着脸红耳赤的少年气喘吁吁的从绿化带里绕出来,饶有兴味的用脚格挡住少年的胸口阻止他再向前移动一点,来回的用自己的脏白袜在米诺的胸口扫来扫去,听着气喘吁吁的少年更加火急火燎的声音已经鞋子上可疑的没被彻底擦干净的白浊痕迹,常羽的笑意更加浓重。常羽毛茸茸的白袜脚顺着少年胸口一路划到裸露的脚踝,米诺暴露的脚踝仅仅是短暂的数秒感觉到了那毛绒绒和少年温度的感觉,就被再度上移而被收口紧身裤的裤腿阻挡住了,米诺想要更加被少年挑逗,他已经彻底的兴奋起来了。刚刚在常羽鞋子里的释放的贤者时刻与自我谴责的约束力连几分钟都没有坚持再度瓦解。已经接受过皮肤直接被白袜摩擦的他怎么能够忍受隔着裤子被少年挑逗,期盼着少年的脚丫继续上移快速的蹂躏自己的大鸡巴,就像自己刚刚玩弄少年鞋子时的性幻想一样。但抖s的小奸商怎么会直接满足少年的期盼呢,反复的隔着米诺的大腿摩擦这少年的敏感区域迟迟不肯越雷池一步,已经彻底被少年带动情欲的米诺开始渴求这少年的白袜臭脚挤压自己的肉棒而不是这样来回的瘙痒自己的大腿内侧。再也忍受不了的米诺跟随着米诺故意压低的脚丫跪在了长椅上,逐渐的性欲迸发让少年的一切坚持都没有意义,只有被名为常羽的解药治疗才可以。跪在地上的米诺看着坐在长凳上的少年将自己洁白的那只白袜压在自己昂起的脸上,疯狂的吸吮这少年的气息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少年的白袜脚底压了上去,感受着少年白袜的对于鸡巴的踩踏以及两颗混圆的卵蛋在自己的靠拢下微微变形,因为自我保护的机制米诺自己靠上去的挤压带来的疼痛与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自己性器的气味被少年捂了许久脚味与那只弄脏的白袜以及皮革混合的气味彻底掩盖,自己作为男性的象征被少年轻易的践踏的反差让米诺还是达到了精神的高潮。常羽知道少年很有钱和实力,但看着半跪着的少年意识模糊的深深的呼吸着自己的少年脚味,此刻更是升腾起了下克上的的心态,似乎把这样一个高贵的少年踩在脚下很满足与自己的抖S的阴暗面,脚掌的跖骨不断的加大力度将少年的两颗卵蛋分离开来,一颗接受着脚心的少年体味腌制与挤压,另一颗则被放置在一旁紧贴着脚侧边静静地等待属于他的挤压。常羽的脚掌可以感觉到脚底那颗圆圆的卵蛋如同一颗按摩珠一样在自己的脚心不断的变形弹起,每次的顶起都会给脚心带来瘙痒,似乎是米诺正在用他的蛋蛋骚他的脚心一样,而自己的脚则会不断前后搓动。这样的挤压与揉搓则会给米诺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每一次的加重踩踏都会有疼痛和肿胀的快感,血液流速在血管被挤压的内部更加急速了,快速的冲刷带来了肿胀感与瘙痒感,混合着痛感形成了诡异的性刺激让少年勃起的肉棒更加坚挺。而另一只完全没有被踩踏的卵蛋只能在常羽白袜边缘摩擦,瘙痒大过了疼痛,不对称的刺激让被踩踏的睾丸根部一抽一抽的疼痛,而另一边则只有瘙痒缺没有快感似乎是另一侧的踩踏带来的刺激太过激烈让少年无法从瘙痒中获得快感。这样的不对称感觉无论如何也无法甩掉,只能让米诺微微调整自己的位置企图把这颗蛋蛋也送进少年的脚底踩踏来让自己获得快感。「哦,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么,怎么只能在我的白袜下被踩射呢。」小奸商开始享受于对于米诺的下克上的感觉,而米诺则很配合的用鸡巴在少年的脚底滑擦,顺势将自己另一颗睾丸也送进少年的青春汗味的脚底挤压,似乎自己就是一头毫无理性的性畜。而实际上米诺并不在意少年的这些调戏的语言,对于他来说已经很少有什么能给他富足但波澜无惊的生活带来刺激了,来自下位者但同为少年的调教与奚落作为性爱前奏的调情刺激是很棒的,配合着少年的奚落米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来自少年的脚味。而常羽仍旧在一只脚踩踏调戏着少年的鸡巴,一只脚压在米诺脸上诱惑者少年呼吸自己的“少年气息”,而随着踩踏调戏甚至自己踩在米诺脸上脚丫微微用力把米诺这推倒在长椅上,自己则坐在米诺被迫岔开的双腿之间。常羽看情调已经被调动起来便把米诺送自己的格子紧身裤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掀开米诺的裤子褪到臀部以下将自己的两只白袜臭脚夹住少年一柱擎天的性器开始撸动,而米诺也顺势将自己的双手伸进少年的露背装里抚摸着少年薄肌的胸膛和上面点缀的粉嫩的乳首,常羽一面感受着来自鸡巴滚烫的温度与青筋摩擦袜子传递到脚掌的瘙痒,一面感受米诺青涩的挑逗技巧--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开始晃动毫无规律和技巧而言,只有紧紧的固定与拉扯带来微痛,以及指甲偶尔会从乳晕侧面刮过甚至捣进肉里,疼痛与快感并存的刺激让常羽也开始享受着无性交性爱带来的刺激。   两个尚未成年的少年在这座不起眼的小餐馆天雷勾动地火的无性交性爱似乎十分的淫靡,但只有暗处的几位米诺的保全可以偷偷的观看到这一幕情景,米诺在高强度的两次射精后兴致缺缺的躺在长椅上搂着被自己扒光上衣的常羽,常羽也毫不客气的脱掉了米诺的上衣,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则让二人的乳首互相贴合在一起,微微内陷的米诺的乳首和常羽刚刚被玩弄的凸起的乳头贴合在一起来回摩擦。而随着角度的合适常羽勃起的乳头插入了微微内陷的米诺的乳穴,类似性交的动作让常羽的乳头在米诺乳穴里来回摩擦,两颗敏感的乳粒互相摩擦挤压给两人带来了更加刺激的感觉,常羽尚未射精的鸡巴彻底勃起了而米诺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也在度坚硬了起来。米诺的双手率先包裹住常羽的金属指尖将两人的手交叉握在二人紧贴的鸡巴上来回揉搓,常羽的那只被弄脏脱掉的白袜则被加在了两根肉棒间,乳穴与乳棒的撞击以及两根鸡巴在白袜束缚的狭小的对枪让情欲的气氛围绕着二人,两人发自内心的互相接吻让两个小少年就这样享受这并非来自性爱的“性爱”。 随着两人发乎于情的欲望愈发高涨,米诺的裤子也被扔在了同样的地上,常羽从刚刚和米诺接吻开始就被米诺探索着后穴,此刻已经两指半宽的开放已经足够少年的性器进出了,常羽轻巧的用自己的五指支住少年的胸膛让他做不起来,自己则稍微前移把小穴对准了已经立起的肉棒缓慢的坐下,感受着龟头一点一点的破开自己的小穴,内里的青筋逐渐和肠壁的褶皱互相摩擦抚平,紧实的小穴此刻已经彻底被填满。常羽不敢快速的移动着,感受着小穴口紧紧的箍住肉棒被迫的上下移动,如同双绞的皮筋一半被固定在肉柱上一半被来回上下移动,固定住穴口被来回拖拽的发麻顺着臀部蔓延到常羽的腰身,在意坚持不住的他狠狠的坐在了米诺的胯上,强有力的“淫枪”直接戳刺在少年的前列腺上给少年带来灭顶的快感,少年顺着下坠的力道将头扬成一个完美的弧线,整个双手如同脊蛙实验中的蛙腿触电般不停的抖动,臂膀来回的攀附像是溺水的人拼死的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他摸到米诺的五指,二人十指紧扣的感受互相带给对方的性刺激。两人就这样互相牵手继续着漫长的露天性爱,常羽缓慢的向上起身让肉棒的根部离开自己的小穴,却在龟头快要拔出时再度落下,感受着米诺包含爱意的“银枪”刺穿自己的前列腺,常羽的表情随着快感再也无法维持了,此刻的他像是一个被古神玩坏的探查员一样表情扭曲的忍耐着远远超过自己所能忍耐的快乐。随着两人的契合速度越来越快,米诺再也没法忍受,猛然松开了二人嵌合的手,猛烈的拖拽着常羽的腰部,用一种蛮横原始的力道把常羽的前列腺砌在了自己如同杏实的龟头上不许他向上一点。然后直直的把已经不能再下降一丝一毫的少年在按的更低,自己的肉棒如同注射器一样让龟头按压着前列腺前往更深的区域,猛烈的力道甚至让前列腺从混圆的小球变成了不规则的凹陷了神坑的椭圆。随着如此强烈的刺激常羽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而米诺仍然嫌这不够刺激抓住少年的腿讲他掀翻在长椅上,跪着的他讲常羽环盘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上,顺手抄起刚刚二人对枪时遗留在常羽鸡巴上的白袜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如同吸食什么催情药物一样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打桩。米诺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常羽被快乐刺激的昏了过去,便一手套住常羽已经红肿憋屈了许久尚未发射的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将白袜塞在了常羽的嘴里。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伴随着淫靡的气息与鸡巴的套弄,逐渐的进入了完全被米诺掌控的状态。两个少年此刻已经不知道什么多余的事情了,属于人类的兽性时刻已经到来。两只披着人皮的野兽在这夜色的掩护下原始的律动着,但二人间互相默契的温柔配合的细节又诉说着二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是什么,米诺看着常羽淫靡的欲求的目光缓缓的把自己的嘴覆盖上微微开合叼住白袜的嘴,两片唇间的毛绒触感没有丝毫影响二人的情欲,两人用舌头互相的撩拨着,似乎是想用着两个柔软的肉条捅破着毛茸茸的阻隔。随着二人的撩拨包含少年口水汗液精液的微微沾灰的白袜被一分为二塞在了二人的嘴里,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如同二人的爱意紧紧的合在一起一样。星眸相对鼻息互扫,两人的舌头互相的蠕动着口中的白袜传递着兽性的爱,而贴合的唇则传递着来自人性的爱。随着米诺越发的激烈的手法,常羽终于再也无法忍耐,龟头开始泛红蛋蛋收缩感受着被戳的变形的深入腹腔的前列腺。少年在米诺手中吐出了他的第一缕精液「宝贝,我给你通精了,怎么样!叫爸爸!」男孩子的好强让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常羽丝毫没妥协「轮年纪的话你应该叫我爸爸」二者的拌嘴丝毫不影响俩人间如胶似漆的动作,米诺趁着常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但十分坚挺的将自己的肉棒向前再度顶了顶,十分压迫感的推进速度让常羽从脊椎骨一路抖到头顶,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米诺穿刺在鸡巴上一样。看着忍耐着舒爽却不敢叫出声的少年,米诺坏心眼的抓住少年的脚脖缓慢放松让少年微微高出长椅数公分的臀部顺着角度缓缓划出,却又在自己整根肉棒快要划出完的时候抓住脚丫轻搔少年的白袜脚底,原本赤足的瘙痒就已经十分刺激难以忍受了,更不要说现在一只带着白袜一只没有的差异对比,以及此刻还未退出小穴的肉棒,常羽被固定的双腿让他收到瘙痒刺激只能晃着腰躲闪,但恰巧卡在小穴口的冠状沟在此刻哪怕轻微的抖动都如同一把刮刀一样敏感的刺激着穴口。米诺一边挺腰继续推进一边仍未停止骚弄常羽脚心,在再度将前列腺挤压到变形后,米诺再度把少年的腿故技重施的稍微抬高一些倾斜,常羽的身体再度从米诺的“穿刺刑具”上受重力滑落,每一次的扭动腰肢都让米诺龟头沿边用不同的角度摩擦着不同的地方。终于在数十分钟这样的折磨后脚底的瘙痒与肛穴的折磨让常羽的笑声变得呜咽忍耐,米诺十分坏心眼的想要听到常羽的求饶与哭泣的声音,自顾自的叼起了二者唇间的白袜,看着突然失去堵嘴的常羽再也没任何办法忍耐住自己的声音,那是少年的求饶声「呜~啊!……啊!好难受……呜~好舒服……哈哈哈!脚心好痒!别这样了!呜呜……小穴再深一些!呜呜~啊~求您了,再深一些吧哈哈哈哈!好快乐啊」米诺叼住混合了二者所有体液的微脏的白袜抓住少年腿猛烈的将自己的卵蛋都几乎挤进了少年的小穴样子十分的涩情诱人,缓慢但十分有利的对着前列腺的角度在少年乙状结肠拐点喷射着滚烫的浓精,常羽也被这如同浣肠液的精液刺激的喷射而出,半透明的精液挥洒在两个少年的腹肌间点缀着二人不激烈但却绵长有力的高潮。常羽感觉到米诺的射精还没有停止,自己如同怀孕似的肚子持续拱起,那是部分精液仍在内部喷射,常羽又羞又恼的甜蜜的做起抱住米诺在白皙的脖颈肌肤上轻轻的咬下一个齿痕,微疼并没有打断二人互动,米诺松开少年的双腿让常羽可以正常的坐姿坐在自己的鸡巴上,将常羽环抱到怀中。二人将唇轻微的叠在一起,这次不需要米诺主动常羽自己将舌头伸进了米诺的嘴里来回的搅拌,无言的互动似乎诉说着两人的未来都会交织在一起………… 第4章 第一日 上半 仲夏的夜总是秋风与夏风混合的吹拂着这片大地,与体温相近的风没能抚醒沉睡的少年,少年以为的磨难结束不过是个中场休息,漫长的折磨与记忆模块被直接暴力的撬开颅骨取走,让少年缺损且斑驳的回忆始终断断续续充满痛苦。此刻的好梦不过是如同好奇的调查者穿过幻梦境前往不可名状的领域前的美好间奏,少年即将被帕弥什的母神彻底拗扭成想要的形状,这份“容器”在被铸造成想要的形状前必定还要经历漫长的“捶打”,虽然已经“捶打”多时让少年从危险的构造体变为了可以随意拿捏毫无危险的人类了,但上面依旧拥有母体不甚喜欢的“名为反抗的杂质”。而对于少年来说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到少年发自内心的遵从母体时,直到他不认为母体这样对于自己的行为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与自己的日常的吃饭喝水一样的行为时,顺从的不在思考关于周围的一切,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与意识去思考,仅仅只是“自我想要”完成母体吩咐的任务。直到那个时刻少年就作为母体喜爱的容器被“捶打”成功了,不再因为肉体的痛苦而呻吟、不再因为欲望的得逞而快乐,它仅仅是属于母体的“一件物品”而存在。 此刻天已经微微发亮,夏末的天总是亮的十分早,少年被折断的四肢已经彻底被帕弥什聚合而成的类生物修复替换完成了。内里每一个细胞都是来自少年的但却又不是属于少年的,至少不完全属于这个悲惨的少年——人类并不能像蝾螈一样拥有再生断肢的能力,被扯去了各种来自机械的辅助维生装置本应死去的少年,之所以可以活下来完全是拜这些寄生于自己身体上的帕弥什共生物所赐。随着清晨的露在晨曦的沐浴下坠落尘埃,少年的美梦也即将结束。长久的调教让少年的晨勃如同机械发条一样驱使着他醒来,性器微微的充血给本应初尝性爱的年纪带来的却是噩梦一样的体验,对于少年来说“胯下的闹钟”只是提醒他噩梦的一天开始了。今天是新的一周的开始,但对于被折磨的少年来说新的一周的开始与一周里其他日子并没有区别,因为他不代表希望的重临,与之相反的是少年的时间里只有三种状态--清醒、被调教的不甚清醒、昏迷(睡眠)这三种区别。因此时间对于少年的意义不甚明了,只是为了区别少年这一日所遭受的苦难的不同而已。但少年并没有敢消极怠工,他的处境并不允许他拥有决定自己的行为的想法。 少年居住的囚笼是并没有采光,他所能够感受的晨光是洞穴穹顶的石英岩反射而来的整个类人城邦的人造光源形成的微光,将少年本就秀美的胴体映射的明暗凹错。刚刚睡醒的少年并不能准确的根据这些微光的亮度来判断大致的时间,少年只能根据自己身体内积尿的膀胱的饱胀感来推测自己所剩的时间。少年轻微的用神经控制着自己的性器,原本十分硕大的阴茎因为长期佩戴刑具已经变成了一根可怜的小肉虫,下面原先不算大的混圆小球也同样因为长期禁欲被精液充盈成了两个杏实一样的混圆球体,甚至蛋皮的褶皱也已经被憋胀的内部小球抚平。此刻少年奋力的让自己的小肉棒勃起,模拟着正常男性排尿的动作,但少年并不能如同正常的男性一样撒尿,长久的调教让少年只能在被猛烈穿刺前列腺获得快感或是听着类人们的指令时才会爽的失去意识进而漏尿,像这样的毫无外力刺激的轻微勃起并不能达到少年排尿的快感阈值,少年只得憋住自己的快感等待着有好心的类人对自己下达失禁的命令。期初少年还会羞耻与反抗,逐渐的他不在思考与反抗只是被动的等待着别人的命令逐渐消磨自己的羞耻之心,到了现在如果有人肯让他失禁漏尿他会对这样下达命令的类人感恩戴德而不会思考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淫乱的如同狗奴一样(虽然少年的身份并不如类人们的狗),感受着膀胱内积蓄的尿液量少年得出了结论,此刻只有八点左右,是类人们开始新的一周的聚会的时刻。自己必须在九点的聚会开始前前往,少年甚至没有贪图勃起和排尿的舒畅快感,对于惩罚的敬畏让他可以抵御住排尿的诱惑开始给自己穿戴刑具。常羽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裕,对于惩罚所带来的恐惧与恭维顺从类人们得到的快乐欲望深深的刻在少年的意识里,让他完全无法抗拒的想要完成任务,如果旁观者看到少年给自己穿戴刑具的这一幕时只会觉得这是个淫荡的少年,迫不及待的开始对着自己的性器开始性虐了。    少年对着帕弥什做成的水晶镜子开始收拾自己的仪表了,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胸膛挑逗着自己的乳头,明明手法十分生疏却被迫非常迅速且狂暴的揉搓,给人一种淫荡的男娼一样的错觉,实际上少年除了和母体以及灰鸦的指挥官并没有任何和其他人的抒发欲望的行为,唯一的一次自慰也是自己灾难的开始。少年内陷在乳首坑里的乳头慢慢从肉红色的小珠冲血立起来变成一根不算长的小小粉柱。少年原先的乳头是绿豆样大小即使被人玩弄到发情也不过是如同大豆一样,而此刻被病毒改造下的乳首如同手指葡萄的肉质感十足的粉红色小肉柱,耸立在肉红的内陷乳晕坑里,乳头的左右两端最高处还悬挂着两颗米粒大小不锈钢珠,那时一根金属乳环的堵针,防止不佩戴乳环时打好的乳孔愈合。少年不敢停下享受带给自己胸膛无尽快乐的刺激,但他也不敢贸然的停下继续刺激,因为少年的刑具还有很多尚未佩戴,他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将疲软的乳头再度刺激兴奋,他只有短短十分钟给自己两颗乳头的堵针更换成乳环。少年颤抖的手只得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力道快速拨动堵针上的银珠,让乳首充血挺立方便更换乳环。少年在挑拨右边的乳头时快速的取下左侧已经因为停止刺激而略微疲软的乳头上的堵针。来自快感的影响下左边失去挑逗的乳首甚至带动少年心脏与胸膛微微痉挛,渴求着如同右侧一样被主人随意粗暴的揉搓。但少年没有过多的照顾左边乳首的感觉,性欲的刺激并不盖过他对于失时到达的恐惧,颤抖的手抓起一旁打磨平整的水晶托盘上的乳环想要带上。可不均等的刺激让少年的手抖动的如同使用筛子一样,不停的颤抖导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准自己早先打好的乳孔里,终于不能准时到达的恐惧逼迫着少年拿起那半开的圆弧大致对准方位,紧紧的贴合在自己的乳头上,向着相反的方向猛烈的拉扯逼迫着乳孔挂在自己的乳环上,但如此粗暴的对待肉体让少年发出了清脆的独属于少年的痛呼「嘶~啊!」但他甚至连疼痛都不会表示,只是一声痛呼后便是沉闷且粗重的呼吸表示着穿戴乳环给自己带来的快乐,颤抖的手继续大力的拉扯着自己的乳头,对于惩罚的恐惧已经完全凌驾与疼痛才会让少年完全可以无视弄伤自己的后果,强硬的用乳环串过自己的乳孔。那乳头红肿的像颗被虫瘿破坏了的樱桃一样,被半圆的乳环拉扯的变形,少年却轻轻的拿起堵针卸下上面的的圆珠堵头固定在乳环的端口防止脱落。少年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已经顾不得多少了,他知道后续至少要腾出半个小时来给自己灌肠与封闭尿道,如果在给自己带乳环的阶段浪费太久,那么后续的步骤都需要加快而导致自己痛苦不堪。少年迅速的放下已经穿好乳环的左侧乳首,失去手指托扶的金属乳环随着重力拉扯着少年的乳头向下坠去,扯拽着少年的神经跟随者冰凉的金属圈沉重的压着自己的胸口。有了左侧的前车之鉴少年轻巧的用手将乳头捻开让乳孔和堵针的杠体错出些缝隙,轻巧的用指甲掐住自己的胸口乳晕向上提起,如同把葡萄从枝丫上取下似的轻轻拧开一端的固定用的银珠,失去固定的银珠的堵针却在掐挤自己乳首带来的巨大力量下挤出了乳穴飞射出去,只是轻微的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就让少年彻底绝望了,弄丢主人们赐予自己的东西可是死罪,少年曾经天真的以为死刑对于自己是一种解脱,直到少年的意识再度从死亡中复苏,常羽彻底明白了死亡不过也是一种刑罚,而且十分痛苦永无止境。 少年捏住自己的乳孔避免乳穴合住,顺手抓住托盘上的另一只乳环微微屈腰弓腿俯下身子,一边以一种近乎狗奴跪姿的状态捏住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拿着乳环的手在微光反射的水晶地面找到一根不会比发丝粗多少的银针。少年很难平衡两只手的力度,乳首上的力度稍微加重一些,就会让少年因为快感和痛感中断堵针的搜寻;而如果全神贯注的去寻找堵针又会让少年难以把控乳穴的开合,让自己接下来佩戴乳环的工作难上加难。少年只能停下寻找的进度,双膝微微岔开让自己巨大的卵蛋紧贴着冰凉的水晶地面,专注的把胸膛挺起如同狗奴虔诚的像不存在的主人展示自己的乳首,这是长久调教形成的条件反射,少年匆匆的将哪枚乳环从自己一直捏着无法闭合的乳穴中串过,金属摩擦着乳孔的创口让少年有一种舔着过电的铁皮一样的酥骨感。乳环虽然已经装配好了,可失去堵针固定的乳环来回在乳孔里滑动给少年的酥骨感扩大到极致,更不要说少年还需要玩下要来回移动寻找那根掉落的探针。少年每一点的移动都会让乳环在乳孔里左右摇摆,长久严丝合缝的扩展让乳环和孔穴的间距甚至没有一丝米的距离都没有,每一次的摇摆都会让乳环扭动紧贴的创口上的嫩肉,让那种连通骨髓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终于少年在两朵杂乱的水晶簇间找到了堵针,可被这些锋利如刀的水晶尖端阻碍狭小的缝隙根本没法将手指深入其中取出探针,少年感受着自己小腹里尿液越来越憋胀的感觉,少年知道自己规划给穿戴乳环的时间似乎应该是已经超时了,恐惧驱使着少年不顾自己皮肤被尖锐的水晶刀锋滑坡的危险伸进了两簇水晶之间,为了不让疼痛影响自己,少年抓住了自己刚刚佩戴好的乳环轻微的拉下,两颗樱桃瞬间变成了橡皮糖一样被拉扯延长,酥麻的快感充抵着少年的痛觉,可随之而来的则是因为快乐和痛苦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少年胯下的性器彻底膨胀起来。 少年本身是不敢轻易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这会被类人们视为不忠诚的表现而进行一次处死,但少年的四肢本就是再生能力极强的同化了病毒的组织体,此刻为了能够在节省时间完全顾不得晶体划破皮肤的痛苦将手伸入晶簇缝隙间。锋利的晶尖不仅将皮肤划破甚至连带着真皮层与肌肉和几根细小的血管一并划破,因剧痛而抖动手臂的少年让“刀锋”真的如同在切割一样,将原本只是划破的创口扩大到深可见骨血肉模糊的状态,那簇水晶从透明逐渐蒙上一层红色从白钻一点一点向着粉钻红钻变化,直到血浆与刮蹭的组织层峦的将光彻底遮蔽形成了两簇血钻,这样的伤痛让少年再也忍不住崩溃的流出眼泪,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软弱应该让什么东西看到,那些类人毫无同理心和怜悯之情,对于自己只有无尽的占有与欺凌,但少年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忍耐自己的苦楚向着不存在的什么东西开始示弱。晶莹的泪珠滴落再那血钻之上,但少年的手却一丝一毫的不敢后退,即使稍微后退一点少年的肉体也会好过许多,但少年对于恐惧的事物让他一丝一毫也没有办法后退,“血钻”的颜色则被这泪水冲刷的微微发粉,但血渍与少年的苦难怎么是几颗泪水可以洗刷的干净的。少年而为了充抵这根本无法忍耐的痛苦,少年将自己的双乳拉扯到了极限,似乎那“橡皮糖”上的“洞孔”只要轻微的吹一下就彻底会将两枚乳头绷断。一点....一点.....再一点点少年的手已经碰到了那根堵针,但始终无法将他收到手中,常羽再也不能忍耐的松开了两枚乳环任由形变的乳首带着乳环弹回到自己的胸膛上,猛烈的回缩与撞击已经血管回弹让内部的血流加速,酥麻的快感跟随着少年欲望传遍四肢百骸随着快感一并而来的是一阵意识的失神。短暂的再度回神少年欣喜的发下自己抓住了那根不过一厘米的折磨了自己许久的堵针,常羽一点时间都不敢耽搁迅速的将堵针和乳环补齐成一个整体,不在能够转动的乳环安静的躺在少年的胸口反射着金属独有的银光。    人们常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感知不到自身状态的时刻,常羽此刻便是如此。乳首刺激的失神让少年短暂的失去了对于身体其他区域的条件反射,而后抓到堵针的喜悦则让少年没法准确的感知自己其他部位的感觉,直到自己将乳环彻底装配好之后——常羽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触感,这样冰凉的水晶洞穴内部是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的热源,而这温热的触感则是自己跪着的双膝传递而来的。其实不止是膝盖少年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动到下半身之后少年明确的感觉到了,这不知是温热还有些微微范潮的触感。以及自己大腿内侧曲线的连成一片的温热触觉,最终汇聚在自己憋得肿胀的卵蛋下方。而蛋皮则是黏腻瘙痒的触觉。常羽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但他决没有勇气低头确定自己的猜测。膀胱的储存的尿液带来的胀痛感是少年判断时间的计时工具,而此刻的膀胱的肿胀感让少年彻底迷茫了---现在是五点?还是四点?少年恐惧的看向胯下,跪坐的少年八字大开的双腿之间是一滩接近透明的淡黄的液体,那是少年刚刚乳首高潮时失去意识而失禁的废液。对于此刻已经被折磨许久的少年,崩溃只需要一点点助力,或是恐惧或是喜悦又或者二者皆有。少年不敢相信的微微打开嘴,双眼平视这前方毫无聚焦,似乎是胯下的濡湿宣判了他的终末。 对于处刑的巨大的恐惧让少年的精神彻底放空,他没法思考遵从训练而来的条件反射机械的从盘子里拿起下一件刑具,以被折磨的成为本能的行动继续佩戴这刑具。少年的粉嫩的鸡巴再发泄失禁后上面仍旧沾染着近乎透明的液体以及混着白丝的污浊,那是少年长久不能正常发泄的精液跟随着少年这次的高潮一并排出体外。疲软的尿道口被失神的少年揉搓的打开一个微小的缺口,常羽机械的拿起一颗蓄水棉塞进尿道口,强烈的痛觉猛地让少年回过神来,仿佛是用一根钝到极致的刺刀刺穿了少年的小腹的感觉酥麻与肿胀混合着拉扯神经的痛苦从胯下蛋蛋与刚穴间微妙的沿着整根性器传递着。少年却对这种痛苦习以为常,甚至连丝毫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但脸上的泪痕里新鲜的泪珠沿着旧有的轨迹滑落诉说着少年对于这样的刑罚十分难受,但少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一边向内塞着蓄水软珠一边数着数目,原本红豆大小的蓄水棉会吸收内里所有的尿液彻底将少年的膀胱撑起来,直到积蓄的尿液超过膀胱容积(蓄水棉的体积)少年不能排泄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尿液,而超过容积的尿液少年丝毫没有办法控制只能够如同鸟类一样随时失禁排出体外。 不过作为奴隶少年没有任何类人会去考虑他的意愿,少年原本只需要塞入十颗正好可以达到最大的四百毫升的容积,但是此刻崩坏的少年随着逐渐塞入的珠子带来的痛感逐渐的转变成瘙痒最后转变成快感已经彻底疯狂崩溃,他从开始的塞进一颗需要缓解疼痛到此刻被未知剩余时间的恐惧逼得愈发疯狂「一颗.......嘶~两颗.....哈~三颗..啊~」少年的表情也随着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加速的崩坏,从最开始的悲伤哭泣到逐渐的癫狂再到最后已经可以称为颜艺的表情,少年像是被玩坏的疯狂的加速「.....六...哈~七..啊!八..九.十!」少年并没有停手更加疯狂的表情配合加速的又向尿道里塞进了一枚蓄水棉。似乎嫌弃这样的痛苦还不够,少年咧着诡异的崩坏笑容的继续抓起一枚蓄水棉塞进了尿道「嘿嘿~嘿嘿~」然后抓起一根银色的金属尿道棒猛烈的顺着尿道插了进去将内里的蓄水软珠彻底打入膀胱之中。常羽此刻诡异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而常羽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呆呆的晃动着仍然留在尿道口的圆环带动尿道棒搅拌着膀胱里的蓄水球。随着那些吸水的软球逐渐膨胀嵌合在一起少年摇晃尿道棒所需要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开始需要将整根鸡巴作为支点摇晃才能够搅动内部的软球,越来越慢的速度并不代表尿道棒的刺激就越来越小,正相反的是因为搅拌的力度越发要求的高起来,少年的鸡巴已经由酥麻变成酸麻再到此刻绞痛。不过数分钟而已少年已经可以感觉到膀胱内传来的憋胀感,这样的感觉让少年由衷的开心,时间节省下来了!原先因为畏惧疼痛和被快乐阻断动作而每次都要花十数分钟的步骤今天再完全失去时间的恐惧压迫下只用了数分钟就完成了,只要接下来的刑具佩戴不出意外,即便自己并不知晓时间自己也应该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少年轻巧的抓住自己卵蛋开始揉搓,已经憋胀了许久的卵蛋内不只有体液的积蓄,还有被强制注射进来的帕弥什病毒,他们无时无刻的再悄悄的洗刷常羽的遗传基因,将少年的精液携带的DNA污染修改为自己的性状。少年可悲的被彻底剥夺掉作为人类的生殖能力,用自己人类的身体射出一股股属于帕弥什的精液,为帕弥什这个种族奉献出自己的生命能量。而少年即便不愿意也没有任何阻止的办法,原先自己仍是构造体的时候或许可以依赖逆元装置过滤掉体内不好的杂质,但现在少年已经被母体拆除了身上所有的机械构造,他此刻不过是一个体力比一般小男孩稍微好一些的练武者。常羽看着托盘内星轨仪般的囚笼抚摸着自己蛋蛋上留着的轴承接口,常羽知道自己只要将这两颗囚笼对着接口合上就会让自己的蛋蛋不再受自己的支配,那两根贯穿睾丸的轴承的每一次旋转,都会如同驱赶黄牛干活的皮鞭、毛驴面前悬挂的胡萝卜一样让自己不得不遵从着类人们的指令,哪怕自己选择死亡也不过是暂时缓解了一丝一毫的折磨,而后复活的自己要十倍百倍的被固定再某处禁锢上“享受”被从睾丸内部玩弄的快乐。少年直到某一次自戕之后才知道原来快乐也可以作为惩罚,而且相比痛苦的惩罚效果更加难以忍受。或者说人们只能接受快乐,但却可以抵御痛苦。 但少年没有资格去想一些多余的,只是毅然决然的把被分为两半的“星轨仪”合二为一,在少年合上笼子的一瞬间依靠着少年自身的生物电驱动起了那中间贯穿整个卵蛋的轴承,却又因为并没有任何指令让他旋转而立刻急停下来。瞬间的加速与急停带来是如同发丝抽打击碎耳道内废渣的感觉,少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用刚刚可以感知到的力度将自己的卵蛋暴力的拆解开来又用不恰当的方法拼接了回去,仿佛是积木被拆开又从新拼接回去似的,从外部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拆解者知晓自己手中仍握着多余的零件。空虚于麻木的触感是从内而外延伸的钝痛并不强烈但十分绵长,这种触感不上外部可以瘙痒触碰可以解决的,而且即便可以少年也做不到----他的卵蛋被那星轨仪样式的睾丸锁笼完全的禁锢在其中,无论他在外面如何抚慰揉搓都没法让触感穿过绝对刚体的锁笼。但毕竟只是死物漫长的调教早就让少年找到了破解的方法。想着刚刚节省的时间少年想着或许可以稍微的放纵一下自己玩弄自己已经完全麻木不得快乐的卵蛋了,少年轻巧的抓起另外一根需要塞在自己肛穴内的类人倒模大鸡巴,对着锁笼开始敲击,刚体虽然不会变形但以一种相同频率敲击的带来的共振震颤则可以完完全全的传递到内侧,震颤带来的刺激驱散了麻木的触感,由内而外的刺激让少年的鸡巴微微勃起,但少年似乎很恐惧于自己的性器勃起似的飞速的抓起了旁边的贞操锁套在了已经略微勃起的鸡巴上。少年看着自己已经被锁的仅剩数厘米的小鸡吧于巨大的类人大鸡巴对比本能的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感觉,并安慰自己现在的自己只是少年,生殖器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然后自欺欺人的想着以后自己的鸡巴肯定还能长的更大,但少年自己很清楚在这样的环境下原先十四厘米对于少年来说已是巨大的性器也被锁的只剩短短的几厘米,能够继续发育不过是个自我安慰的谎言罢了。 少年一边如是的想着一边将贞操锁的“鸟笼”调整好方位,按照类人们的日常要求将尿道里的导棒的圆环旋转到合适的角度穿过后,再旋转回去卡在了预留的的凹槽里将尿道棒和贞操锁完美的契合在了少年剩余不多的阴茎上。常羽看着完全被各种金属条封装在其中性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态,自己的下体并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他身子对于自己的生命都不再有绝对的特权,而是那些类人与帕弥什对于常羽的一切则拥有无可比拟的支配权。常羽产生了错觉似乎自己被如此对待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或者是自己对这样的事情无可奈何,扭曲的心让少年甚至想要破坏自己的性器来舒缓那种扭曲的感觉,他终于鼓起勇气按照自己的想法抚摸着睾丸锁上的轴承企图带动那根滚柱在自己的睾丸内部大闹一场,哪怕为此摧毁了自己的性器呐?至少自己属于自己,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自己,而不是什么帕弥什母神。但是转速不够的芯并不能带动外面的滚筒,丝毫不能给少年带去一丝一毫的抚慰,但这根滚筒为了接受少年的生物电作为驱动能源的,是用铜珠围绕着锌铁柱转动作为驱动的动力的,在微酸的体液环境下被少年轻微的转动让内部产生了些微的电流。并不算强烈的电流在渴望自毁的少年眼里如同雷击一样,猛烈的快感让少年疯狂的用硬物捶击着自己的睾丸锁笼,如果不是金属的辐条保护着内里的软肉少年胯下此刻已经被自己毁成了软泥。而少年的另一只手则抓起了根只有小指粗细的铁链将其中一段一份为二分别固定在自己胸口刚刚挂在两侧的乳环上,并将另一端固定在自己露在贞操锁笼外的尿道棒圆环上的。少年只想着将自己的一切感觉都主宰于自己,并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是否是能够达到自己的愿望,或者说这样做对于常羽自己来说并非是他期望的而单纯只是否定自己属于自己无法反抗的不可名状之物的对策罢了。「啊!!!啊!!!!啊!!」崩溃如同在大坝上锹了一铲土只会让堤坝越发的溃堤,从少年开始向什么示弱到此刻彻底的想要毁灭自己并非是突发奇想,不过是对于即便自杀也无法逃离的绝望的一种反抗。而此刻少年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一如少年突然的自我觉醒不想要遵从与类人们的安排一样。歇斯底里后若是有什么回应或许少年能能够获得些许的安慰或是激励----------但是此地什么也没有。少年就这样一边自虐的损毁着自己的器官一边担心着被处死又复活的刑罚,一边抗拒着任何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不公,一边又将类人们的刑具加在自己的身上。      矛盾至极。 终于连空旷的晶壁也将回音彻底消磨的什么也不剩,少年没有等来任何回应,哪怕是类人们的惩罚也好,自己的反抗与崩溃如同飘荡在宇宙中的夸克一样,没有任何“什么东西”哪怕阻止自己,仿佛自己联带自己的一切都对于自己外的事物无关紧要,只有身上的痛苦告诉自己自己的反抗是真实存在的-----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疯狂的蹂躏自己的乳头和卵蛋性器的常羽忍受着尿意将最后的枷锁挂在自己的身上,两片沉重的石砖一样的枷锁并不是很好被受刑者自己佩戴。少年只能是将其中一块放在地上立起,并将手穿过另一片里的较小的孔洞,然后侧躺下身子将自己的脖子枕在立起的那半片枷锁的半圆凹槽里,然后用穿过剩下枷锁洞穴的手带动那半片枷锁的半圆凹槽压在自己的脖子的另一侧上合拢,最后用尚未被固定的手携带着石楔穿过立在地面的枷锁孔洞将石楔插入榫卯之中固定牢固。少年缓慢的想要做起,但石枷过于沉重,少年思考着剩余的时间自己是否能够背着如此沉重的枷锁走到集会上去呢?清晨的洞穴是昨夜盎积的寒气,并且日升的温暖并不能照耀到阴暗的地穴内,此刻的洞穴虽不是彻骨的凉意但也绝对称不上温暖。少年就这样一步圾着一步并不敢卖的胯幅太大,脖子上的石枷让少年必须将重心稳定的十分完美,稍微的行进速度增加都会让少年头重脚轻的摔死在这条“朝圣”的路上,这是少年多次因此而死的经验。少年的裸足最初感到的只是凉爽,随着缓慢的步伐前行少年白皙的脚掌开始慢慢变得发红并失去了寒冷的感觉,运动带来的代谢加快让心脏将热流传递到自己脚掌之上。漫长的行进路程让狭小封闭的硅酸盐项枷将少年的脖颈和皮肤摩擦的微微出血,将纯白的石锁抹上了些许猩红,疼痛与沉重的压迫让少年必须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姿势,虽然对于长久练武的少年来说马步是必修的课程,但这样稳健的行进速度产生的热量似乎绝对无法支撑少年走出这片洞穴。果然,少年粉红的皮肤开始逐渐变成血红色,每一次的落脚都是如同针尖从固定的角度刺入皮肤,然后随着脚掌支撑起正片身体自己的肌肉间互相挤压将看不见的刺如同锤子一样一一甩出体外,但这样的针刺每一次落下脚步都会重复发生,直到少年开始出现冻伤钝化了触觉。少年即便想要用手稍微揉搓加热也做不到,石枷的禁锢让少年即便是稍微倾斜一些身体都是在冒着风险,更别说侧身或是弯腰给自己的足底稍微揉搓加热了,少年只能自欺欺人的对着嘴前被固定好根本没有寒意的双手不停的哈气来自欺欺人。 少年顾不得之后的惩罚了,拥有偷懒借口的常羽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考虑之后的惩罚了,他此刻只想让已经冻的酥麻瘙痒无比的脚缓一缓劲头。由于锁枷的缘故少年只能机械似的比直的跪坐好,将两只已经用些黑红的脚丫轻轻的放在自己柔软的臀部之下,但其实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应该知道对于冻伤最要紧的不是恢复温度而是加速血流,如此温暖的感觉如同火炉炙烤一样,少年从脚心到脚趾的每一寸皮肤在收到了来自臀部的热量后开始从内而外的瘙痒,少年起初还能够通过脚背去摩擦另一只脚心缓解瘙痒,但随着时间推移温度上升少年已经痒的稳不住重心只能侧倒在一旁疯狂的用两只脚丫互相的揉搓缓解瘙痒,但这样并不能解决那些瘙痒相反的还会让血液更加快速的流过这里,毛细血管的扩张会让更大面积的足底像是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tk着常羽的裸足。不过短短十几分钟侧躺的常羽已经用口水和泪水甚至鼻涕汇聚出一汪“小湖”双目失神的仍在揉搓着自己的双脚,此刻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刺激的瘙痒了,但长时间揉搓加热让少年在低温中渗出的汗液快速的风干,留下的潮湿盐分被两只已经转回粉嫩的足底均匀的涂抹开来,盐渍的蛰痒和冰凉的刺痛感觉在少年清洗足部前都会一直伴随着少年,但少年并没有清洗自己的机会,他所有的清洁都会被安排在专门的时间地点,除此之外的一切对于他躯体的干涉都是禁止的。少年就这样在被冻的麻木刺骨和回暖血流动带来的瘙痒下,两种不同的感觉间来回交替的逢源,好在即便被瘙痒逼得崩溃少年也依旧记得必须在时限前感到集会。少年的表情十分扭曲像是想要哭出来,但嘴巴被扭曲的笑容似乎是向人表示他癫狂的快乐,而眼白甚至将瞳孔推入眼帘深处以及不受控制的被挤出眼眶的眼泪和眼角不停抽搐也十分扭曲。似乎是再说这并不该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人类不能够既痛苦又快乐,但少年此刻的表情就是如此的扭曲。搭配上少年一身的刑具,任谁都会觉得这样的“东西”应该被自己蹂躏,如此美好的少年被扭曲的加诸各种不属于他的有关于性的暗示,似乎是在邀请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对他进行更加没有人性的蹂躏...... 第5章 第一日 下半 漫长的道路上没有高等级的帕弥什造物,但被没有智慧的低等生命围观受刑的状态确实十分羞耻。甚至有些好奇的低等生命会跟随着步履蹒跚不着片缕的常羽,不近不远的距离让少年难以忍受,但被石枷禁锢的勃颈又无法回头去驱赶这些小东西,只能任由他们对着自己的裸体视奸。第一缕阳光驱散了洞穴内的寒冷,却不能驱散少年的绝望与麻木,突然的明暗变化让少年别过头去想要抬手遮蔽光线,但沉重的石枷却限制了少年的行动,头重脚轻的少年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上半身栽在洞外的土地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损伤,但腕口和脖颈处仍旧被石枷磨破大量的皮肤上留下了微微破皮的红痕,这样的疼痛在习惯了被各种刑具和禁忌玩弄后,如同用沾了麻油的羽毛骚弄皮肤一样。那是一种微微刺痛但却早没了那种会让人逃避疼痛的混合了瘙痒的感觉,十分想让伤口的主人用彻底的刺痛痛去驱赶那些微痛的麻痒,想要将痛痒的破皮从伤口上揭下也因为枷锁的限制只能作罢。任由破损的皱皮和下面划伤的创口摩擦制造更多的瘙痒,不自觉的那种创口的破皮去磨蹭那粗糙的磨砂质感的石枷追求那些微的刺激从而得到许久没有的快感。而少年下半身的状态就不甚良好了,洞穴出口处的火山岩在水蚀与黑耀岩亿万年地质活动中的打磨下锋利却易碎,划破皮肤的尖端又在少年疼痛的应激反应中将尖端的微粒折断在创口上,异物的刺激在疼痛中点缀了些许异样,仿佛在体内体内嵌入一颗不规则的滚珠,不停的撩拨着少年敏感的神经。但少年并没有办法将他们从伤口中清理干净,沉重的枷锁如同封印将少年可以活动的范围限制在脖颈可以扭动的区域,身体倾尽全力堪堪能将石枷扛起,双膝下的是刚刚被撞碎的尖锐石渣,非是疼痛而是一种介于疼痛和挤压之间的感觉。碎裂的石渣锋利程度尚不能破开皮肤,但却又不能忽视他的存在,少年却又必须用膝盖作为支点将整个身体连带枷锁一起撑起后才能站立起来。划开的创口内的石渣跟随着肌肉的拉伸在伤口上来回打磨,酸麻的感觉让少年本以绷直的膝盖打颤,似乎支不起身上的重物。 就在少年再度跌落尘埃之中时,眼前出现了少年日常看到的机械体的底盘,身上的重力似乎全部都消失了一样悬在半空之中。紧接着少年头上传来了机械扭动的声响,失真的电子音是少年恐惧的话语「样本001,你以超时良久未能到工作地点,根据你高贵的主人的命令,现在我要将你带去广场进行处罚行刑,希望你能够明白自己作为奴隶应该完成的任务。」少年拼命的想向后逃离,但由于石枷卡住常羽的脖颈和手腕,这种光倚靠双腿蹬地的逃离方式,似乎像是少年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脑袋疯狂摇晃屁股祈求着金主临幸自己的状态。但少年正面已经涕泪横流甚至连呜咽的声响都没能敢发出。但是机械体只是冰冷的执行自己的命令,先是“咔嚓”一声脆裂的声响,原本契合的毫无缝隙的沉重石枷在机械手中如同两片薄薄的纸张一样被撕裂开来,失去禁锢的少年却没有敢逃离,只是翻过身子仰卧起来面向机械微微向后挪了挪,甚至挪动的幅度都不敢太过剧烈。内心恐惧的本能的想要逃避,但逃离或是让面前的机械认知到常羽表现出逃离的意愿,等待少年的处罚就会更加难以忍受,长此以往的轮回已经让少年即便心里想要逃跑却也不敢在动作上有太大的幅度。少年依稀记得某次自己自己只是后退的幅度太大被判定为逃离,就被这台机器抓住双腿缓慢有力的扯开,盆骨的碎裂声和腰椎断裂的声响只有自己听得到,自己却不能立刻死亡。时有时无的痛苦直到失血到极限后昏迷过去,复活后常羽有数日都没法正常行走,那种扭断脊椎车裂盆骨的感觉萦绕不去。甚至每一步都能幻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继而想起那种痛苦的刑罚,那段时间少年连脖子稍微转向都能幻觉出自己当时被机械扭断脖子的感觉,每一次呼吸带动肌肉收缩都会给折断的骨头带去更加难受的折磨,即便已经修复那种窒息和折颈的痛苦也一直环绕在少年身边。那里的痛苦少年一丝一毫也不想回忆,那段回忆已被绝望彻底覆盖蔓延,之后的数个小时内断断续续的信号被破损的神经传递回来,那不是人类语言可以描述的痛苦,没有什么人再这样的疼痛下还能复述出这种无力的绝望感,唯一祈求的只有终结自己生命,而常羽甚至自裁都做不到,折断的双臂和脖颈以及被卸下的下颌都让少年的求死变得不可能,他只能等待着这具身体到达极限,痛苦的数着每一次呼吸,等待着那个解脱的时刻逐渐靠近......从那之后少年就不在敢在机械体的命令中显露出过分的抗拒,那样的抗拒伴随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过往。 眼前的机械简单将常羽捆成火字型放置在刑架上,缓慢的沿着小径向着类人的广场行进。周边的景色逐渐由稀疏的树木变为红晶体形成的立柱了,立柱上一个接一个个垂吊而下的茧房极具帕弥什造物的风格,完全不符合工程力学的建筑没有倒塌依托于材料本身的强度。常羽即便闭上眼睛不去倾听,却也会因为身上共生的帕弥什融合物被迫的在进入这片类人的聚集区域时获得了共感。少年可以“听”到逐渐迫近的大祭祀的意识,他正在宣扬着作为新‘人类’的优越性和合法性,过去的人类历史被一扫而空。暴虐被渲染为勇武,残忍被渲染为高效,毫无同理心的中央意识宣示这个族群的状态,常羽听到了周边开始出现了嘈杂的音效敲打着他仅剩不多的羞耻心「不管看多少次,人类都是长的好奇怪啊,听说他过去也是一个“构造体”呢!」『怎么可呢,构造体都是高等的主神和母体级别也不能对付的』(对的,对的,上个月我才在去产房搬运卵囊的时候看见他发情的疯狂产卵呢....构造体怎么可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骚呢)语言的羞辱让常羽想要别过头不去理会,但联入升格网络的帕弥什融合体强行的让自己感知着周围类人的一言一语与包含的戏谑。那个类人所说的是真实的东西,自己在被帕弥什催情之后是什么也没有办法思考,只能遵从本能的将母体的产卵通道含在嘴里,感受一个又一个的异形一样的卵被塞在自己体内借助自己的体温孵化,粘稠胶质的体液逐渐将自己的胃袋灌满,诡异的胀痛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虚无,似乎自己的肚子还可以在容纳更多的卵。腹中的卵分泌的羟基丁酸甚至可以操控常羽做出各种羞耻奇怪的姿态来满足卵的需求,仿佛被寄生的常羽只能一次又一次吞服自己被榨汁出的精液给卵补充蛋白质,直到最后逐渐变大的卵到达安全期后,才会被常羽像产卵一样排出,剧烈撕扯肛口的感觉甚至不是正常的胀痛而是一种诡异的瘙痒,并不深邃但却会沿着小穴爬上腰椎。每次常羽都会在羞耻的回忆中勃起,狠狠的鄙夷自己决心下次再也不能被一个没有生命的胚胎玩弄到高潮迭起。但是等到数日之后体内被共生体影响的激素达到峰值后,少年就会再一次无脑般的发情重复着母体的产卵周期。少年羞耻的回忆让他胯下的贞操锁被顶弄起来,但睾丸上的星轨仪样的睾丸锁及其沉重让每一次的充血勃起都被坠落打断,敏感的肉棒和被贯穿的小球如同举哑铃的小人一样一起一伏,耳畔传来了更多的议论【你看,你看,不愧是低等生物,裸体被围观也可以发情勃起的。我好像也在刑房见过这个人类,当时他好像被两个上级在玩弄呢!肚子都被玩的撑起来,离得老远都能看见那个后入的巨根在他鼓鼓的肚子上导出圆包来回晃动呢!】少年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个强行被服侍高等类人的时刻,硅石一样的性器如同按摩棒一样将本就灌了一肚子用来孵化类人卵的抚育液捣弄的爆浆,而身前强迫口交的类人甚至喜欢自己用牙齿刮擦他的阴茎,常羽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当时反抗的咬下去或许会把自己的牙崩掉吧。「他当时真的是个构造体,我亲眼见过母体把他拆了」『看来人类确实不是什么高等的生物,连最强的兵器也不过是个随意被母体调教发情的骚货--可真是丢人的种族』听着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从头到尾的被奚落少年甚至没有太大的愤怒,他的反抗早已被漫长的刑罚折磨透了,再也没有任何锐利的行为。甚至大多数时候奚落嘲讽和贬低伴随的都是高潮迭起的调教,少年此刻甚至条件反射的被辱骂之后让胯下的束缚刑具摇晃的砰砰作响。满脸羞红的想要强行靠自己控制住胯下的性器冷静下来,但集中精力在自己的性器上带来的只有冲血,疼痛让少年粉嫩的小肉牙变成了通红的“香肠”,可即便如此也只是被薄薄的铁片挤压在双腿之间,连一厘米都不能突出。就在少年还在给自己背德的快感寻找理由和借口的时候,机械体已经把他运到了祭坛之上,行刑官仍是面前的这台机器,他宣读着常羽作为人类的劣根性和共生之后的所获得“理性”,虽然常羽很想反驳自己本身就有理性的。但少年完全没有胆子揭露这些东西,仿佛人类就是这样毫无理性只知道贪图快乐的低等种族,是被身体上的共生体寄生后才获得的些许“理性”,肮脏的自己每天发情才是正常的,想到这些羞辱少年的胯下顶的更狠了,甚至连贞操锁的缝隙都开始有挤得发红的皮肤凸起。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少年胯下的性器硬的更加厉害了仿佛是旁证一样证明了行刑官的观点,于是行刑官下达了对常羽的惩罚「囚犯001对于你的失时惩罚判决为一个半小时的电刑!惩罚你作为下等低能奴隶不听从安排的刑罚!现在开始执行!」 常羽还没能做好任何准备,x形的刑架就被一个长方形盒子样无翼无人机扣在了少年的胸口,一同笼罩住少年胯下的还有从刑台下深处的v字形的铁质贞操裤。挣扎只进行了数秒,盒子内部的两根倒钩扯住了悬挂着红晶体乳环的少年胸部,猛烈的电流通过金属的乳环直接刺激着内里的腺体,少年扭捏的手想要上下挣脱却被腕部的锁拷制止,只能是整只手上下来回的摆动五指的不自然的抽搐。巨大的电流通过人体的感觉让人十分的痛苦,一边感受电流通过脊椎的针刺般的酥麻,一边听着胯下升起的机械声,感受贞操囚笼彻底覆盖住睾丸锁的感觉。双腿先是微微一凉,那是铁内裤的u形部分完全贴合大腿的触觉,紧接着是漫长的沉默,极力否认自己淫荡发情的常羽丝毫没有发现此刻自己迫切贪求快乐的行为是如此淫靡。但焦急的少年如同饿了许久的饕餮一样等待着正餐的呈上,胸口刚刚被电流扫过的带来的快乐如同前菜一样,让他已经不在乎周边看乐子的人一心等待接下来更加刺激的感官,只是可能剧烈的刺激远超他能承受的范围。就在常羽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晃腰如同要骨头的狗的时刻,睾丸被猛烈的电流贯穿,星轨仪一样的睾丸锁内芯的轴承终于恢复了他应行的义务,获得能量开始了正反交替的高速旋转,被摩擦内里神经的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何况是被禁欲许久的少年和贯穿性器的套筒呢,仿佛绞碎睾丸般的疼痛沿着胯下性器与肾脏腰部的敏感神经传递而上,那痛苦可想而知,少年的眼睑痉挛和四肢不受控制的将躯干触电拱起,以及嘴角抽搐不能殓住唾液,任由他涕泪横流的样子,即便离得老远也可以确定少年的状态十分糟糕。甚至常羽的小辫也已经顺着电荷的方向立了起来,束发的端口炸开闪烁着些微的电弧。少年此刻已经彻底崩溃,原本瞳孔大开的状态此刻已经因肌肉痉挛的不知保持什么姿态,但绷紧用力的姿态还是反应在一只眼睛怒目凝视而另一只用力扯开眼球周边肌肉微眯的状态交替进行。颤抖的双唇微微露出内里的牙齿和出血的牙龈都在告诉所有人少年的忍耐,铁内裤里已经开始有大量的粘液悬挂在缝隙之中,内里被电击失禁而出的前列腺液有多少自然不言而喻。少年原本撑开的双腿如今此刻也已经形成了一个o形的外八字罗圈腿,口水从嘴角滴落的呆滞模样很难让人跟刚刚活力四射的少年联系到一起,而这个如同僵尸一样的常羽此刻还在有气无力如同脊蛙一样跟随电流的频率抖动着双腿,挺翘的电臀似乎在邀请什么人进入一样。毫无活力的眼神随着下一波电流的峰值到来准时被注入了活力,猛烈的电流贯穿了一切。刚刚还在有气无力的毫无快感单纯生理刺激而射精的少年瞬间弹跳起来,猛烈的电流贯穿身体让头发蓬松的炸毛起来,一阵又一阵的过载的薄烟和红黑交错的雷击纹在少年体表蔓延开来,灼伤的痛苦少年还没来的及体会,就被麻痹全身的振颤感包裹,仿佛被这个世界放逐了似的,除此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官能。 每当少年能感觉到体内某个小小区域的震颤带来的强烈高潮时,下一刻尖锐的刀锋刺破身体般的痛感就会穿过整个前列腺,又或者突然失去一切既有的刺激将高高抛上“巅峰”的少年遗落在高潮之前,这样忽高忽停交替不稳的电流刺激始终不能让少年到达高潮。少年只觉得时间漫长的如同大爆炸到大撕裂一样,但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在被堵塞尿道的情况下彻底射出精液。被峰谷交替的电流寸止数百次的少年终于在贞操锁内,没有任何快感和外部刺激的情况下疯狂的喷射----流出精液,而一同喷涌而出的不止有精液还有尿液,那是逼尿肌和括约肌彻底在电流下报废导致的。少年已经崩溃的语无伦次,准确说超负荷的电流麻痹了声带和舌头,他无法表示自己的心态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是看着垂出嘴框的舌头和眼白上翻的表情,胯下胡乱的喷精,双腿抖得如同一个o字的腿,喷射着乳汁红肿的如同葡萄的乳首,布满全身的黑红裂隙的雷击纹,以及不自然颤抖的身体,似乎都在诉说着少年身体的快乐极限早就被突破了,他已经不在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失禁一旦开头就再也没办法停下,随着少年并不通顺的排泄着体内废液,直到最后断断续续的一段尿液被排出体外,猛烈的如同抽取脊髓的拉扯感伴随着疼痛将少年的最后一滴尿精排出体外。 少年的知觉在高频的电流中逐渐适应,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先是疼痛沿着皮肤上留下的雷击纹将整个皮肤灼伤的痛苦嵌入骨缝,紧接着是卵蛋仿佛被重锤敲打后又被碾压的感觉一样。清晰的感受着阴囊那褶皱的皮肤,在星轨仪样式的睾丸锁的骨架辐条间隙中露出,互相摩擦产生一种奇怪的触觉。那是因为汗液和空气湿润微凉的黏腻触觉,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液体将蛋皮间的沟壑填满,瘙痒的触觉始终想让人来回揉捻皮革似的去揉搓甚至抽痛去驱赶那里的瘙痒。而内里完全滚烫的小球则形成了鲜明的‘冰火九重天’对比,滚烫的小球不能和其他少年的卵蛋一样肆意的扭转,因为内里贯穿睾丸的锌铜轴承支撑起少年整个被玩弄报废的卵蛋,睾丸锁的那根轴承仍然没有停止他的转动,只是现在少年的状态不再那么痛苦,轻微电流刺激的疼痛在和搅拌刮擦睾丸内壁的剧烈刺激对比下如同按摩一样,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胸口的乳环带去的感觉是仿佛被两条鲨鱼撕扯下胸膛的痛感,胸膛上雷击纹汇聚的焦点甚至有些碳化的痕迹,足可以想象少年受到的痛苦,但当高频电流逐渐被适应,不可理喻的随着机体的安抚机制油然而生的些许快感让少年有些崩溃。丝毫感觉不到任何触觉的灰黄色的碳化部位周围全是红肿麻痒的神经断路,却因为这片区域彻底被电流烧毁坏死不能再接受任何感觉显得格格不入,快感从这些细微的触觉中汇聚在不能感知的区域周围,迫切的让人想用手去狠狠的蹂躏这已经不能感知触觉的区域,期盼着或许足够的力道就能让他恢复知觉。 卵蛋内轴承转动而刮擦内壁所带来些微的快感与胸膛上汇聚江海的骚麻叠加在一起,洗脑着受到极度虐待的少年,复数个超越他可以理解的感觉需要同时被处理让他的大脑彻底宕机。他已经没法再度相信自己的感觉了,明明是痛苦却又在刑罚的尽头有些微的“糖果”,索性少年不在自己“判断”身体上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统一是超越认知的刺激,常羽抓紧了从这短暂的超越理解的体感之中获他所不能理解的“抚慰”(快感)。他虽然羞耻于周围围观行刑的类人贬低,但长久不能得到的“安抚”的他只有在这样惩罚的途中才有机会获得些许过量刺激的快感,这超越了疼痛和高朝的刺激就已经能够让他不再顾忌那些嘲讽奚落甚至被辱骂的瞬间,背德的心理会让自己有机会达到些微的高潮。但这样的不能辨明快乐还是痛苦的“刺激”不会持续太久,钝化的感觉还是能够将这两种混合的感觉择开,毕竟这些是为了惩戒而非安抚,少年只能在这之中获取些微的快乐,如果不能抓紧时间感受这微不足道稍纵即逝的快乐,等到这种超越的体感被后续的刑罚彻底赶进痛苦的深渊之中,少年就只能在痛苦之中懊悔自己为何没有在刚刚享受快乐了。 所以常羽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被扭曲异化,他开始质疑于自己的感觉,自己不再能够理解判断自己所处的“世界”这是他开始被驯化的初始,等到他逐渐习惯不在认知自己所处的---或者说所能感受的“世界”时,他就必然会接受被灌输的“世界”,更深层次的调教就在那里等待着这个少年。 而少年甚至已经开始收缩卵蛋,大脑一片空白,但快乐戛然而止,一切的身上的刑具同时感受不到刺激了,高潮前的临门一脚就这样被终止了。原先越跳越快的心脏猛烈收缩,穿过心脏的电流终于还是让心肌失去了工作能力,猛烈的室颤虽然迟到了数分钟但始终昭示着少年在他最刺激的前一刻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世界了。好在这个被帕弥什生物共生的少年即便机能全毁也没有办法就此死去,内里的胸部肌肉纤维互相拉扯延伸挤压着心室代替原本的心肌泵出血液。但毕竟只是胸肌,爆发性不足的泵出血流在被电击后变形收缩的血管里举步维艰。少年猛地睁开双眼从死亡中爬了出来,但极低的血流速度和仍未停止的电流带来的缺氧和麻痹感混合着“自己的胸肌”挤压心脏的剧痛,少年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氧气,但缺氧的感觉在少年的心脏重新跳动泵血前根本不会消散。少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猝死,胸口一涨一涨的每一次的坍塌都是如同被尖锐的刀锋刺入一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是有什么捶打着咽喉,仿佛饿了许久的人品尝了一块冰凉的糯米糕一样梗在喉头吞吐不得。艰难跳动的心脏在浑身其他地方的麻痹感中显得尤为真实,仿佛自己只剩下这颗心脏。不过除此之外死亡也带来了意外的快感,生物临死的排精流传下一代的本能在电击轰击后的精关更加明显,常羽回味着刚刚最后那段心跳越来越快的濒死高潮的快感,在经历过与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毫无关系的禁闭(死亡)后,就会对这一切的官能留恋,无论是鸟语花香还是食物的味道又或是身上的极致快感。而寸止于高潮门口前的一步的感觉实在不能忍受,但此刻常羽的性器却因为刚刚的痉挛挣扎让贞操锁和尿道棒彻底卡死不能回缩,让少年被迫的卡在高潮前的一瞬间,而这样濒临射精的瞬间少年还要忍受一个小时,毕竟失去泵血的低血压根本没能力支持最后的“发射”。只是现在不过开场数十分钟,猝死少年已经缺氧的没法思考了,如果之后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大概最后常羽会连内在都会被染上抖m的烙印吧。少年的四肢根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但逃离电击的本能挣扎无时无刻不让他的四肢痉挛抽搐的乱动,来回扭动的躯体甚至可以看到雷击纹的缝隙里尚未熄灭的灼伤热源在扩充着纹路的边缘,每次的电流中止时刻,少年就如同断了电一样蜷缩身体直至四肢的锁链在皮肤上磨出一个瘀血环。 常羽感受着胸口越来越微弱的电流逐渐再度升压如同麦芒扫过乳首的轻微刺痛很好的可以调动自己的阈值,峰谷交替的痛苦和快乐让他已经体会到极乐与痛苦,金属的构造会在最高峰闪出些许电弧火花,高频的砰砰声十分尖锐。而勾住乳环的倒钩也会来回的旋拧,被乳环绞杀的细小颗粒在通电后,让少年只想快快的抚慰自己,去感受那些已经碳化失联的区域周边末梢延伸,而那些区域毫无感觉和反馈,似乎他们已经不再是少年身体的一部分了。这样的虚无的触觉最能折磨一些人类了,明明周遭全部都暴露在高频率的刺激下,但独独那一小片区域丝毫感觉都没有,沉寂让人想要用尖利的指甲破开皮肤渴求同等的感觉,哪怕得到的是惨绝的疼痛!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太过于难以忍受!但禁锢的双手禁止了少年更进一步的索求。而胯下的睾丸锁也在电流的峰谷之间转速不断的变换,被临时塞进来的尿道堵则如同跳蛋一样在勃起和萎缩的小肉棒间来回往复的运动,完全不能勃起的塞缩在小小的铁片下阴茎,感受着内里甚至比现在的“小肉棒”还大的尿道棒如同跳弹一样,来回随着阴茎冲血勃起而挤进更深处或是因为痛苦和海绵体的挤压排泄回到铃口。每次的运动轨迹都会被束缚用的贞操锁阻止,在变短的尿道之中没法更进一步的获得释放,相反的只能在狭小的活动空间里往复运动。而“尿道跳蛋”的摩擦面积只能在区区数毫米间反复揉搓,快感的烈度几何式的增加。配合少年睾丸里疯狂旋转摩擦卵蛋敏感神经并无时无刻不在放电的轴承,以及乳首和胯下大腿广域的微弱电流,少年仿佛看到了天堂,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疯了般的发情抽吸空气吐露出最为真实的感觉「斯哈~好痛,蛋蛋要被绞碎了~啊~~~~好奇怪,好爽~好爽,蛋蛋被抽坏了~乎~乳头要被拧下来了~啊! 疼!脑袋坏掉了!好刺激~不能思考了!~求您快点~再快一些~」他已经不能明确描述自己的感受了,被电流扫过的皮肤他误认为是被皮鞭抽过似的,轴承在内部转动的感觉像是被细小的棉签交替轮转敲打睾丸似的,胸口的电流让原本的黄豆粒大小的乳头红肿的如同葡萄一般。 伴随着电流的停止所有的刺激和快感快感都退去的少年连带自己的意识都被驱逐出身体了,完全被电流刺激的彻底失去灵魂,仿佛刚刚的失禁带走了体内所有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双腿之上是血渍和焦斑的暗红和灰黄,此刻随着簌簌的水流声,又多了一层淡黄的“反光薄膜”只是这层光滑的薄膜间偶尔夹杂这一滩粘稠的白色浓汁或是些许鲜红的“反光薄膜”,但缺氧已久的少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痛苦和快乐烧毁了一切那里只能根据身体的反馈说出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话语,他只觉得舒爽如同丧志母狗一般「hei hei~su~sufu~」毫无高光的眼神和垂出嘴角的舌头妨碍着少年的发音,口水并眼泪鼻血混在一起留下。但破风声咻的一声,尚未看清是什么动静,少年就猛烈的扬起头甚至顾不得彻底收回舌头便咬上了舌尖发出怪异的闷哼声,随后看到少年原先被架子强行大开的双腿,此刻膝盖交替想要护住胯下像是一个x,行刑官随意的一脚踢在了常羽的睾丸锁上,少年面部的表情愈发抽象夸张,但可以确定的是少年的性器仍然可以感觉到痛苦。『真是不守规矩的奴隶,连惩罚也可以高潮到失禁,我有允许你高潮嘛?』话未说完一拳垂在少年的小腹上,原本稀稀拉拉的从贞操锁里流出的尿精,在受到巨大压力猛的连带整个贞操锁翘起溅射出许多汁水。就在少年凹着腰躲避被捶打腹部时候,那位行刑的机械体抬起他的膝盖支架再度敲击在少年的卵蛋上,金属的锁笼格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力道,但本身所携带的冲击力并不会就这么消散,挤压露出“星轨仪”部分的蛋皮所带来的痛感,甚至连被高压电击许久的麻痹感也不能阻挡。少年被迫将双臀后撤身体前倾,似乎是有预感的,行刑的机械猛烈的对这常羽的脸上扇出了动静,少年狼狈且红肿的双颊在周围观众嗤笑中灼热无比,似乎四肢的血流被冷凝一般,只能够感觉到自己毫无还手余力的被一台老旧破烂的机械欺凌。少年觉得他应该愤怒,但他并不敢------各种各样的痛苦等待着他,用面前惩戒机械的话来说,你连我程序里的惩罚手段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品尝完呢。少年不想也不敢想象自己尚未体验的刑罚,已经承受过的痛苦已经让自己崩溃过太多次了,自己的主人总能够找到一种对于肉体的惩戒让自己崩溃的意识回笼。 就在少年的脸颊仍旧十分滚烫,想着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的羞辱时,惩戒机械又是一拳锤在了少年的腹肌之上,少年还没来的及反馈痛苦的闷哼,又是一拳锤击在相同的区域,少年空空如也的胃袋反刍不出任何杂物,清澈微酸的稀薄胃液被重击呕出体外将少年弄得破败不堪。随后便是一击接着一拳,每一拳的落点都相差不远,甚至如果不是少年扭捏的躲闪,每一拳都应该落在相同的位置,直到坚硬的肌肉逐渐松软再也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保护作用,深陷的的小腹一旁红肿的凸起瘀血块和先前的雷击纹混在很难让人和少年的小腹联系,这宛如陨石坠落遗留的孔洞太过突兀。但那台机械显然知道如何取悦围观的类人们,又是一拳捶打在少年的小腹之上,失去了肌肉铠甲的保护刁钻的角度和适宜的拳劲将力道恰好停留在少年的前列腺上,虽然这种剧痛中夹杂诡异的快感是常羽这次复活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但其实这是这台刑罚机器数万次殴打少年的体感数据得到技巧。少年的贞操锁连带着下方沉重的卵蛋和睾丸锁猛烈的收缩,将刚刚只是淅淅沥沥的流出的尿精变为了猛烈的喷射,仿佛尿道之中根本没有阻挡喷涌的“跳蛋”。常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他已经开始期盼对方能够给自己指明一条不需要被惩罚的道路,崩溃的他已经不在维持恐惧和敬畏只是歇斯底里的反抗「啊!让我死吧!」又是一拳不问缘由「我已经知道错了!」又是一拳没有由来「哇!」又是一拳毫无慈悲「你TMD!唔... 怎么才能放过我啊!!呜呜~」又是一拳并不解惑。少年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拳,无论他做什么怎么咒骂怎么崩溃怎么讨好,那为了展示给观众席上的类人的好戏都会跟随着惩罚机械的一拳上演,尊严跟随着被腹击交捶打而失禁喷涌的尿液和精汁一并散乱一地。少年彻底崩溃的双眼失去高光,但这并不是结束,类人们的乐子还没有就这样结束。 虚假的给予绝望的少年希望,不需要太大。 足以让少年在虚妄上溺死自己前挣扎的更久。 让即将冻死的人做皇帝他未必会心动上钩,但若是仅仅许诺他一身棉衣基本就不会有失败的。机械简单的在少年耳畔说着诱饵『打赢擂台让各位高贵的类人开心,你的刑罚就可以暂时结束』没有许诺自由,少年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够自由。但说道擂台获胜,少年有信心找回自己刚刚狼狈喷精失禁而丢掉的场面。少年的刑架被移送到斗兽场的内部时就已经去除,少年环顾着四周都没有监视机械后,静悄悄的将双手移动到胸口已经碳化的凹陷的灰黄皮肤上,轻微的捣弄并无触觉,反倒是凹陷的周边瘙痒难耐渴求着抚慰,少年用自己可以接受的力度轻微拖拽了胸前没有卸掉的乳环和狗牌。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刚刚被暴风一样锤过的小腹,企图将其中的瘀血推散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少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发烫的皮肤此刻麻痒无比,但更加难以启齿的是伴随这跪地的动作,甩动的性器上悬挂的沉重的禁欲装置反翘着体内的敏感的前列腺,被刚刚隔着小腹“瘙痒”许久的前列腺此刻敏感无比。哪怕是小腹此刻如同刀绞一样也丝毫不妨碍少年获得快感,但少年并不会痛并快乐着,尿道滞留的废液原先还不甚明显,此刻在尿道被内部的“异物”彻底变形成一条直线,再也忍耐不住的排泄感让瘙痒在卵蛋内四散爬动。少年知道如果他不整顿好状态很有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对垒之中输掉,但他确实停不下手,尤其是自己的双手此时此刻没有被禁锢,而周围也没有人监督他获取快乐。少年轻巧的拉伸着两根乳环间的细链给胸部送去些微的快乐,不能撸动的废物小鸡吧则 被团在手心,感受着手掌温暖的温度透过“星轨仪”的缝隙揉捏着内部的小球。轻巧的用着被电击麻痹的指腹摩擦着贞操锁露出的龟头。每每划过铃口,原本不甚通顺的感觉瞬间被直击天灵盖的畅快感包裹一路顺着脊椎酥麻到头顶,似乎除此之外在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了。少年高兴的加快团弄性器的速度,似乎这样在禁欲的刑具中释放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少年高潮的大脑一阵白光闪过让他没有注意到吱呀吱呀的升起的寨门,哄堂大笑的嘲讽猛烈的穿耳而过,少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他已经没法刹车,快乐的感觉不仅没有制止他,被众多人羞辱的羞耻感伴随着毁天灭地的快乐喷射而出。不过在类人眼中并非如此,如同三岁孩童撒尿一样淅淅沥沥的从亮银的贞操锁中流出的半透明精液似乎说明眼前的少年失去了雄性的能力。常羽似乎听到对面高大的仿生兽的笑声。但已经满脑子“放烟花”的少年已经没有任何理智的缰绳,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动反而揉搓的更加快速了,淅淅沥沥流出的精液终于伴随这卵蛋“举哑铃”样的动作越发高涨-----少年在贞操锁的束缚下高潮射出了精液。 随着高潮余韵的结束浑身的酸痛再度回归,高潮后的慵懒让少年甚至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劲力。但少年已无退路,他绝对不想在被惩罚行刑,挺起腰身摆出一指撑天的架势,将两臂架的笔直。双颊在周围的嘲讽中已然羞得粉红,胯下的卵蛋收了又收似乎在回应着台上观众的嘲讽,少年不想再忍受周围的羞辱,其实他只是害怕自己在这群人的羞辱嗤笑中再度流出汁液,毕竟自己的括约肌已经在刚刚的电刑中麻痹至今还未回复功能,如果在被这群人嗤笑的时候守不住精关喷射而出就太过羞耻了。常羽只能无视对面仿生兽人的讥讽猛烈抢攻,少年猛地踏地缩步闪身到那“郊狼”的身侧,变换戟指直戳高大的仿生兽胸口,不等劲力全部倾泻在狼人身上就侧身通背汇劲变指为拳,三段加速的崩劲猛烈的锤击在仿生兽的胸口将那它击退到斗兽场的砖墙之上,劲力之大甚至将墙上的砖石崩碎凹陷。而常羽回身收势的劲力也没浪费,顺势蹬脚突到狼人身前将全身力道汇聚于肩膀使了个铁山靠再度将狼人楔进前面之上,似乎对面只是一个木桩一样毫无还手之力。满场的静默后人们意识到这个少年确实是个危险的人物,哪怕他已经不是构造体了,但他依旧充满危险。少年觉得自己已经稳赢之后不由得欣喜,但突如其来的心绞痛以及头晕目眩都在诉说着少年过度激烈的透支身体的力量了。那匹“郊狼”也抓住了这个反攻的机会,狂乱的搂起利爪逼退眼前的少年,扶着墙壁逃离出凹陷的大坑,抖了抖身上毛发将浮灰甩到一旁。常羽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停跳的心脏完全是在帕弥什共生的胸肌挤压下泵血,低配的心肌既缺少爆发力又缺少耐久,并不能长期的工作,更何况少年这样超负荷的体术的氧气需求,此刻自然是意识迷蒙精神恍惚。 其实常羽的生命都掌握在眼前类人们的手中,又何况这小小的一场比赛呢,说到底这不过是对于少年处刑的一场拙劣骗局,类人们甚至不需要做什么手脚,常羽自己就无法完成这么激烈的对垒。头晕目眩的少年甚至连锁定敌人的方位都十分困难,朦胧的视野里如同近视者摘去眼镜一样,晃悠的步伐似乎转练了醉拳一样蹒跚。仿生狼人的足弓完全贴合地面丝毫声响都不会留下,似乎是发现常羽的力不从心,但又戒备刚刚吃痛的两拳不敢进攻。只能飞速的兜兜转转,在擂台上盘旋多圈之后“郊狼”看着满身近期伤痕的少年,确定眼前的少年确实是有些身体问题,放心大胆的飞速绕到常羽身后扑了过来,或许是太过急切暴露了风声,常羽头也不回的扫堂腿后跌坐调整面向。双腿被击打失去重心的仿生兽眼看就要摔到常羽身上,常羽不慌不忙的用十分标准的太极蹲单脚架起狼人的小腹,毛绒拖鞋的触感从少年的脚底蔓延而来,许久没有感受过温暖和柔软的触感让少年十分留恋,但手上的功夫却丝毫没有停止。单手手抓住“郊狼”的手腕轻轻一捞一捋将它的腋下用常羽肩膀抗住,感受毛茸茸的胸膛和狼首近在咫尺,另一只手并没有下死手折颈而是猛地站起配合肩背将“郊狼”的双手格在背后,趁着它此刻胸腹防御全无一记肘击将这匹仿生兽击退,梦了的重击让狼人翻了两滚才重重摔在地上,换做一般人类连吃两下这样的重击早已应该站不起来,但对方只是相当狼狈爬起来,眼神更加的狡猾阴险。常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的负担远比对方沉重的多,一击未受的常羽似乎甚至要比连吃两击的仿生兽更早倒下,少年知道在对方面前捂住心口似乎是告知对方弱点何在一样,但剧烈的绞痛少年还是忍耐不住,轻轻的揉搓着胸口,但乳环被撩动的瞬间条件反射的一种过电的快感袭来,一口闷气再也喘不上来,娇喘出口刚刚建立的尊严顷刻崩塌的渣也不剩。对方并不愚钝,抓住机会猛烈的一记黑虎掏心,常羽本想压臂推颚挡住对方的掏心后,劫肘扣带擒臂抛摔彻底废掉它这只利爪,但猛烈的心绞痛让常羽的动作慢了一拍,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掌。鲜血从嘴角流出,常羽猛烈的喘息想要站起,但晕眩感彻底笼罩它,甚至视野里本就模糊一片的画面开始地动山摇,少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摇晃。但少年并不想回去接受惩罚,只是固执的叨念着「只要....只要...打赢...就行了」忍着剧痛常羽抱拳扎马,他要将全身最后的力量用在这一拳上,毫无花哨!为力至上!破风的声响甚至追不上常羽猛然爆发的速度,区区几步的距离只要挨实了这一拳,就算是精钢制成也要破个大洞。但对面的狼人甚至连常羽的出拳都没意识到,他本应该就此死去的,但过大的力道在代替心脏泵血许久的肌肉上直接让肌腱断裂,猛然的缺血和失去力量的拳劲只是将狼人击飞摔倒在地。而常羽这边就十分难受了只剩半侧的肌肉根本做不到泵血,那种濒死的心脏骤停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助力帮助常羽泵血,他困难的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冷汗在头顶聚集嘴唇略微发乌。剧烈的痛感遮蔽了一切,鲤鱼打挺似的来回翻滚企图逃离,但却丝毫作用都没有「咳!咳!救.....」剧烈的喘息打断了少年的求救,他试图用手抓住什么,但他什么也抓不住。地面如同鼓点一样的倒计时是蹒跚而来仿生兽人,悲悯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强了许多的少年,他很庆幸对方受了重伤,他并不会慈悲。伴随这少年的呼吸猛烈的将利爪贴在少年胸口,它很痛,刚刚常羽那一拳似乎打断了他的支撑柱,他会让少年深深的感知死亡的迫近。双腿踩在少年双臂上防止他的挣扎,两只手抓住常羽的双臂反折扭断,丝毫不管自己的钢爪并未收起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滑出五道深深的s型血痕,少年却没有为此痛呼,只是拼命的张大口鼻拼命的吸气想要获得生的希望,这让想让少年痛苦的狼人十分沮丧,对方似乎身体正在承受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自己却不能报复刚刚的断脊之痛。而看着周围一圈又一圈的类人观众,狼人似乎找到了发泄自己的方法----折辱这个少年找回自己的场子。 仿生狼人将钢制的利爪微微刺破少年的胸膛,另一只手上的利爪轻佻的挑了挑少年胸口的乳环,金属相击的声响格外清脆。他记得这个强大的小男孩刚开始如同性奴一样的开场,这是很好的羞辱对方,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态抱着对方,将少年的乳环和贞操锁展示在类人的面前。戏谑的口哨声是吹给在座的观众祈求获得掌声,但等到却是喝彩和嘘声对半,毕竟白捡而来的胜利不值得喝彩,狼人恼羞成怒将利爪穿透少年的心脏,猛烈的剧痛让少年双瞳瞪的老大,想要伸手去阻挡狼人却被对方的双脚紧紧的踩在地上,回光返照的微微聚焦看到对方轻松从胸口的血洞里掏出一颗暗红的血团,那是常羽早已停跳的心脏。求生的意志也抵抗不了客观的条件,少年扭捏的躯体又挺动了两下眼神逐渐失去高光,半张的嘴唇里残余着热量,鼻梁上的微小汗珠汇聚在一起滑落渐凉,少年终于还是死透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少年解脱,相反他并没有通过战斗免除刑罚,现在的他要被回收尸身重新复活,或许少年并不想继续活着,但他的想法无关重要,作为母神的调教对象---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20734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0734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